痴情皇帝負心妃(一百下)(第2/4 頁)
是緣分。”
謝三娘道:“夫君說,讀過姜飛絮的詩詞,他都不好意思再作詩了。”
司徒夫人說:“那‘江城子’寫得真好,怎麼會有人把詞寫得這麼美,這麼輕靈脫俗,意境不凡。”
謝三娘說:“我喜歡‘卜運算元’。”
女眷們聊著這些閨中閒話,渣魚要是聽到後,只怕會羞愧得無地自容。她為了雙保險下中狀元好得王朝氣運庇護躲過天誅,臉也不要了,中狀元之後她就極少寫詩詞了。
這時坐在席上,有謝智驍、謝智驊、司馬容、崔明、司馬珏相陪飲酒。謝智驍和司馬珏知她是女子,沒有勸酒,但是別人就熱情多了。
司馬容勸了三杯酒,才笑道:“飛絮如今酒量比從前是好多了。從前喝幾杯就倒,現在是千杯不醉了吧?”
花弄影微笑道:“哪有這麼誇張?”
司馬容道:“說實話,你當日在宮宴上教訓那些猖狂的交趾人實在痛快。交趾人還想依仗些蛇蟲鼠蟻威脅本朝,實在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想想,他們若是在戰場上要馭蛇,也是馭蛇人離得近,但是我軍只要殺了馭蛇人,蛇陣不攻自破。”
崔明說:“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眾人哈哈大笑,花弄影也跟著笑,崔明還想詩詞往來,花弄影自己做的詩也有些靈性,但是千古文章,妙手偶得,她的詩詞一般也難及千古精華詩詞。臨場寫首詩詞,斧鑿痕跡多些,這總讓她看清自己的差距,想起科考抄襲之事,羞恥非常。
花弄影笑道:“崔兄,你可不要在捧殺小弟,小弟就那幾分酸才,關在那貢室內十幾天修來改去才得幾首詩詞,姜郎才盡。”
崔明自然不信,也不強求,但是轉而行酒令,這才見識到他這狀元確實名飽讀詩書,名不虛傳,心滿意足。
謝智驍倒問起諸國馬球賽的事,這事也是她先搞出來的。
花弄影嘆道:“我有什麼辦法?有馬球賽場上競技,也許有貴女看上王子,自願和親呢?兩國王子求親,朝中大臣個個像是撿到銀子似的,唉!”
謝智驊問道:“姜大人似乎不以為然,不想促成和親嗎?”
花弄影道:“倘若你有個女兒,你忍心將她遠嫁他鄉?或者番邦若有公主招婿,你們願意入贅番邦,一輩子不回鄉嗎?”
崔明道:“但是和親之事,自古皆然,結兩邦之好。”
“還陪上嫁妝和許多工匠、農夫、奴婢呢,全都是白送的。大原富庶,也是千千萬萬的百姓勞動所得;大原幅原遼闊,更無數將士的屍骨積成的;如花女兒也是母親歷經生產辛苦、父兄愛若珍寶養大的,憑什麼要倒貼給別人呢?誰覺得好誰去呀,他們幹嘛不去?”
花弄影說著嘆了口氣,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崔明說:“可是和親也曾讓邊境百姓免於戰火,此時兩國與大原交好,關係更進一步,也是好事。”
花弄影又喝了一杯酒,說:“我們國弱時,要給人送女人送錢,我們國強時,還是要給人送女人送錢。好像朝中士大夫就是要讓大原的百姓面朝黃土背朝天、讓大原的將士為了點薄薄的軍餉馬革裹屍,這是再天經地義不過了。朝廷百官沒有覺得把國家的財富和美女賜給自己的臣民、自己的將士是應該的,反而把美女、財富、奴婢全給外國人是天經地義的。久而久之,百姓和將士們怎麼想?我對士大夫的精神狀態感到恐懼,他們心底有大原人的優越感,但行動上是外/國/人比我們大原人金貴。這不是病嗎?賤病,要是大原朝計程車大夫全都這麼下賤,大原朝廷……”
崔明、謝智驊,包括謝智驍、司馬容、司馬珏之前都不覺得和親有什麼問題,尤其崔明和謝智驊以前和姜餘不熟悉,只知他文武雙全,是天下第一才子,還是皇上寵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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