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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月:「……」
沈雎洲:「更何況,名義上這也是你的家。」
霎時間,江畔月臉頰不禁發燙。
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頂著這樣一張英俊的臉,說著過分撩人的話,真的很致命!
她目光輕移,看向陽臺處,低聲道:「我沒有換洗的衣物。」
在廚房搞了兩三個小時,她現在很嫌棄自己身上的味道。
沈雎洲挑了挑眉:「我有。」
江畔月一驚:「……」
眼見沈雎洲去了臥室,江畔月拍了拍自己臉頰。
剛剛他說他有?他有什麼?
女人衣服?
一想到這裡會有女人的衣服,江畔月心忽然就彷彿穿進一根刺,有些難受。
然而下一秒看到沈雎洲捧著一件男人白色襯衫和西褲時,她臉頓時如火雲蔓燒!
她都在想些什麼啊?
沈雎洲輕咳一聲:「衣服是乾淨的,沒穿過幾次,其他的……浴室有吹風機。」
江畔月憋著通紅的臉,視死如歸接過衣服,不去看他:「菜冷了,你要是餓了……可以喝一碗湯,我煲了栗子烏雞湯。」
沈雎洲盯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含笑點頭:「嗯,去主臥洗漱吧。」
直到進到主臥關上門,江畔月才深深鬆了口氣。
抵在門上,打量著沈雎洲的臥室,依舊是輕奢簡約風格,黑白灰的性冷淡色調,卻充滿了男性魅力。
然而瞧見床上躺著一隻超大的灰色小貓咪時,江畔月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了。
她想起那天在酒店醒來,沈雎洲跟她道歉,說把她當自家抱枕了。
當時她還不信,以為是男人的藉口。
眼下不禁走過去摸了摸手感,果然觸感柔軟高階細膩。
所以,沈雎洲真的喜歡抱著抱枕睡覺?
她想這那天他緊緊抱著自己的情景,幾乎是無縫對接的姿勢了,不禁扯了扯小貓咪的鬍鬚。
「小傢伙,艷福不淺啊。」
而此時,餐廳裡,沈雎洲望著一桌小碟菜式,各種花式栗子做法,有栗子燜雞、糖炒栗子、栗子糕……甚至還有栗子銀耳羹,他不禁扶額笑了笑。
這架勢,頗有把他當皇帝一樣對待了。
菜色瞧著倒是很不錯,很有胃口。
沈雎洲拾起筷子,挨個嘗了嘗,倒是出乎意料很合胃口,清單不油膩,栗子香味很濃,而這種錐慄他是第一次嘗到,甜度確實比一般板栗要高。
江畔月洗完澡出來時,看了眼已經被收拾乾淨的餐廳,一時有些不確定是被吃了還是被倒了。
也不見沈雎洲身影,難道是在書房?
正探頭張望著,冷不丁一個後退,卻猛然撞上一堵挺拔結實卻又有些清涼濕潤的牆。
下意識反應過來身後是什麼後,江畔月驚得轉過身連連後退。
然而還沒退兩步,人卻被沈雎洲一把攬住腰撈了回去。
男人溫熱的手掌搭在她腰間,嗓音暗啞:「怎麼沒穿褲子?」
江畔月只覺得大腿處一陣清涼,頓時推開男人的手,羞得低頭扯了扯襯衫的衣角,試圖遮蓋更多,仰著小臉,一臉憤恨地看向沈雎洲。
「你故意的吧?褲腰那麼大我怎麼穿?」
然而剛說完,卻發現他也是剛洗浴出來,身上清冽淡雅的氣息很好聞,只是他竟然就這樣裸著上半身,只著一條黑色短褲,出現在自己眼前。
江畔月當即有些愣住了。
剛才沈雎洲讓她去主臥洗漱,她還以為是因為只有主臥有洗漱用品!
結果他這個主人卻跑去了客房浴室?
沈雎洲垂眸望著她變幻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