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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極為被動。江南太過重要,谷大用我又放心不下,今後兩京之間我是要常常往來的,反正憐兒每隔段時間總要在鄉鄰們面前露一面,而江南事宜除了你我又放心不下別人,所以不如仍回江南。”原來楊凌也要時常往來於江南,那……豈不是有更多的方便讓自己和他單獨接觸?成綺韻心花怒放,俏臉上頓時綻起甜甜的笑意。********************************張永雄糾糾氣昂昂地站在正德面前,雙拳緊握,臉孔漲紅,胸膛不住起伏,看得正德直想發笑,連忙勸解道:“你莫急,待我喚他來問問便是,你們是朕的左膀右臂,這是鬧的什麼彆扭?”紗永怒髮衝冠,委曲萬分地道:“劉瑾這廝越發混帳了,自皇上決定四鎮總兵調入京師,餉銀由內廠撥付後,劉瑾裝瘋賣傻,居然曲斷聖意,絕了我京營餉營,要我也去找楊大人要銀子,是可忍,孰不可忍?”正德略一思忖,就猜到若這話果是劉瑾說的,那也是氣話,原京營官兵移駐邊疆,餉銀還是由戶部撥兵部、兵部轉撥司禮監,再撥付京營,也就是說,這些人仍在張永控制之下,只是駐地做了調動。四鎮總兵進京,除了行政仍掛靠在五軍都督府,其實等同於皇帝私兵,並不受兵部、五部都督府管轄,而是直接效命於皇帝,由楊凌任統帥。所以內廠慨然決定,這些人的餉銀由內廠支付,這樣一來更加強了四鎮總兵同皇帝之間的關係,正德自然高興,想不到劉瑾看到自己不能插手被四鎮總兵的控制,居然捻酸吃醋起來。正德呵呵笑道:“老劉想是一時氣話,京營官兵他司禮監不撥銀子誰撥?何況現在司稅監已經交回給他同戶部掌著,老劉辦事還是很認真的……”他說到這兒,劉瑾已興沖沖地趕了來。現在雖說和戶部共同掌管司稅監,畢竟覺得腰桿子硬了,這個他幹得有滋有味。劉大夏、馬文升離職,京師出現一大塊權力空白,許多從屬於他們的官員都在逡巡觀望,不知該投到誰的門下,萬一拜錯碼頭,仕途可是大受影響。劉瑾的心腹手下,松江才子、落弟秀才張文冕見舉楊入釜,引火烘之的計謀未見效果,便決定改變策略,穩紮穩打,再鞏固劉瑾的權力,再勢壓楊凌,此時將京中各派的權力盡量擾在劉瑾手中就是當務之急了。可是有楊凌在京,只要這邊稍稍一動,他手下的能人謀士豈能不加註意?何況還有張彩、劉宇這些騎牆派,在楊凌和劉瑾之間左搖右擺,委決不下,他們之中也難保不會有人向楊凌透露訊息,於是張文冕效仿楊凌,也準備來個調虎離山,用計交楊凌調節器離京城。他把這主意透露給劉瑾,劉瑾也覺得不錯,只是一時還找不到能把御前第一紅人、威武侯、上將軍調離京師的大事,所以他密密囑咐心腹開始蒐集各地重要情報,看看是否有機可趁。劉瑾在家裡議的開心,好像大好藍圖已展現眼前,是以一聽皇上找他,便開開心心地趕了來。他到了廳外正好聽見“老劉辦事還是挺認真的”這句讚語,心中十分歡喜,便興沖沖闖進來,笑道:“老奴參見皇上,一聽皇上叫咱,這就馬上顛兒顛兒地來了,您……”他話說未說完,張永見他進來,“呀”地一聲尖叫,來了個“大鵬展翅”,蹦起一尺來高,狠狠一拳搗來。“砰”地一下正打在他腮幫子上,劉瑾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青了一塊,一見張永打他,而且怒瞪雙眼還要來襲,立即一個“猴子摘桃”,握拳反擊回去。兩個蟒袍玉帶、權勢熏天的大太監就在正德面前撕打起來,張永會武,又搶了先機,把劉瑾這一通揍,正德見了大怒,一拍桌子大喝道:“住手!統統住手!成何體統?”雖說正德自己大多時候也不講體統,可做臣子下人的卻不能不講,一見正德真的怒了,張永用膝蓋在劉瑾小肚子重重一頂,然後爬了起來。劉瑾眯縫著紅腫的眼睛一抓,“嗤啦”一聲把袍子扯下一塊來,張永見蟒袍被扯壞,有點心疼,照他腿上又是一腳,正德怒道:“張永住手,不許再打了。”張永回過頭來,很委曲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