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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葉不凡方天畫戟橫掃,猶如死神鐮刀收割生命稻草,衝在最前面的護衛被攔腰截斷,整個朝堂一片血海。其餘的護衛被震翻數丈,葉不凡回首一戟,戟芒直衝廟堂高懸的正大光明四字牌匾,諷刺的四個字啊。牌匾破碎掉落,正砸在皇帝半個腳面,皇帝抱足亂跳,一時間弄的廟堂臭氣熏天。
“保護皇上”。眾御林軍回防皇帝身旁,不敢再進。
“哈哈,”葉不凡帶著賈黛蓉大搖大擺的往外走去,清風撥弄的秀髮飛舞似在嘲笑無能的君王。不少御林軍遠遠跟隨,直至葉不凡兩人離開皇城,才各自回崗。
此場霸王逼宮的鬧劇迅速在洛陽城中瘋傳,大皞的皇帝成了不少人茶餘飯後私下的話點。此一戰,一名持有方天畫戟的少年風頭飆升,他之容貌畫像爭相熱賣。妖異的面容,狂霸的氣概,一怒為紅顏的血性,頓時成為不少花痴少女的崇拜物件,一時風頭無二。
不過那畫像的相似度不敢恭維,畢竟皇城成員不會透漏此等有損皇家禮儀的事情,只能根據一些遠遠在城門窺得一斑的街人描述所畫。甚至有人把他描繪成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但卻惹來了不少女粉絲的口水大仗。不過有些人分析,葉不凡只不過碰巧了皇城高手不在皇城的閒隙時間,要不然不一定能夠安然來去。不過朝廷事後極力封鎖訊息,並向江湖勢力請求湮滅訊息源頭,這才不至於全國皆知,但很多人都面照不宣了。
“先下如何打算?”此時的葉不凡已經離開了洛陽,在一家茶點小店小歇。估計洛陽已經閉城搜查了,葉不凡兩人並未迴轉賈府舊址。“報仇的事,我來,你是僅存賈家的唯一血脈,我不能讓恩公泉下無法瞑目。”
“放心,我會報仇,但我不會做傻事去以卵擊石。”賈黛蓉回道,“我想去先找我師父”。
“也好,你師父在什麼地方?”葉不凡曾聽的賈實正提過一次。
“我師父是武當聖域的道士。”賈黛蓉道。
“你不會打算做道姑了吧。”葉不凡驚道,這他倒沒想到。
“你才做和尚呢,”賈黛蓉彷彿有了一絲往昔的模樣,嗔道,不過接著又幽幽言道,“其實做個遠離塵俗的方外之人也算不錯了。”
“別,遠離世俗也不一定得出家或者入道什麼的。”葉不凡建議道。
“我師傅說我與道無緣,所以我只是她的俗家弟子。”賈黛蓉暫時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言。
“我送你去吧,這一路應該很遠吧。”葉不凡倒沒有這個中原的地理位置的概念。
“嗯,在沙武城西北,距離這裡大概要六七百里路。”賈黛蓉給葉不凡解釋道。
“那好,今天天色不早了,明天我們再趕路吧。”葉不凡建議道,“先去前面鎮上借宿一宿。”
“嗯,好吧”。賈黛蓉沒意見,現在的她已經把葉不凡看作除了師傅之外的最後一個親人了。
一輪圓月高高掛在天空,一名白衣女子隔窗遠眺,“江山代有人才出,今朝風雨盈滿樓,丈夫血性為紅顏,執戟竟敢對高天。真是少見的江湖美景,我也禁不住要動心了。”
“你不擔心他太過招搖了,對我們不利嗎?”一名躲在暗處的影子沉沉回道。
“這種人其實有種很好的相處辦法,那就是非敵非友。日後很多青年才俊會找上他,做他的朋友風險很大,做他的敵人,也同樣。他很難讓人掌握。不過還有一種,那就是做他的情人。”白衣女子說到此處媚眼幾閃。
“額,他的麻煩又要變的更多了。”暗處的男子差點沒從房頂跌落,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嘿嘿”。
“哼哼,那就看美人江山孰輕孰重了?”女子冷冷輕笑,更顯的嫵媚動人,勝過那高懸空中的明月。
中原的武林也因葉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