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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問每天有沒有參加訓練，有沒有回來睡覺，一切正常啊。&rdo;

戴碧珠想了想最近張少廷的異常舉動，撥通了汪海洋的號碼。

&ldo;你好。汪宅。&rdo;汪海洋正準備洗澡，手裡拿了條大毛巾，他平時是住在軍校的，週末回去跟老婆、孩子聚一聚。

&ldo;是我，戴碧珠。&rdo;

汪海洋的手抖了一下，&ldo;嫂子，你好你好。&rdo;

戴碧珠問道，&ldo;你老實說，少廷最近的情況怎樣？我要聽實話‐‐如果你是為了他好。&rdo;

汪海洋知道戴碧珠的來頭，絲毫不敢怠慢，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看到的、傳言的、自己想像的說了出來。

戴碧珠一邊聽一邊嘆氣，繼而變得憤怒，汪海洋最後說了句，&ldo;嫂子別生氣，年輕人可能沒什麼自制力。&rdo;

張定邦已經睡熟了，他不喜歡管兒子，管鬆了是錯，管嚴了也是錯。其實傳聞他也聽過一些，男人嘛，二十歲的年紀，是下面指揮上面的年紀。當然，很多人到了三十歲、四十歲、五十歲、六十歲都差不多，只是有些人懂得動物與人類的差別，交媾與做愛的差別，有些人不懂或

第45節：心中有鬼(45)

儘管張定邦已經睡熟，檯燈被電話砸中的聲音仍然讓他在夢中不寒而慄。戴碧珠很久沒有發脾氣了，她發起脾氣來，是要死人的。

張少廷睡到中午才懶洋洋地下來，戴碧珠佯裝不知，&ldo;上次你說那個喜歡百合花的女孩怎樣了？&rdo;

&ldo;她？&rdo;張少廷想了想，&ldo;不錯的，一起吃飯，買了些禮物送給她。&rdo;

戴碧珠冷笑了聲，叫他坐下吃飯。

&ldo;下午陪媽媽去一趟外公家，大伯也很久沒見你了。晚上趕回去來得及的。&rdo;戴碧珠不經意地拿起杯子喝茶，是透明的玻璃杯，可以看到張少廷一瞬間轉動眼珠的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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