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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人總只記著仇恨,卻忽略該銘記於心的東西。
為何明明是自己選擇的道路,自己選擇的歷程,到頭來受了點創傷,就回頭去責怪當時自己甘心付出一切的物件?
沉寂下來的八月中旬,她不停地問著自己這些問題,她翻閱記憶,細細的尋找他的優點,好讓自己不恨他。她發現她同他相處的大部分時光都是美好的,她總能氣的他啞口無言,神經大條又膽小怕事,搞出各種各樣的鬧劇,也整了不少笑話。她大爺大爺地叫他,把他徹底惹毛了再道歉,她愛看他吹鬍子瞪眼的模樣,不愛他總是高高在上的姿態。和他相處,起初是不習慣的,因為前世的觀念根深蒂固影響著她。但到了後來,反倒是覺得輕鬆。她忘了自己是何時喜歡的他,或許也稱不上喜歡,對手冢的迷戀也讓她沒其他心思去體會別的感情。她更不清楚,他是從何時喜歡的自己,又笨又懶又饞,幾乎沒有優點的自己。
眨眨眼睛,已經沒有眼淚,似乎釋懷了,可仍然能清晰地感到痛。
如果能未卜先知,她寧可從來沒有答應他的交往,沒有在那個大雨滂沱的午後,主動摟住他,對他說她願意陪著他哭。可人類能夠未卜先知嗎,真的再來一次,她能對他說出拒絕的話麼。
她不知道,她搖頭。
她想她像她這麼不果斷的人,一定放不掉那份溫存的,放不到她和他的歷歷過往。
還是要照常的吃飯,睡覺,除此之外的大部分時間,她都坐在地板上不發一言。靠著牆,翻開手機裡的相簿,對著某張合影,在撒滿陽光的角落裡一看就是一個下午。爺爺,福井阿姨,每隔半小時就會過來看看,不叫她,只是看她有沒有做傻事。要說她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不引人心疼是不可能的,但他們又能夠做些什麼,做什麼她都一臉不在乎。
八月下旬的時候她收到手冢的郵件,對方知道她不會接電話,才選擇無聲的交流,其實一直也是有聯絡,只是她從未回覆過。但這一次,她看著郵件的內容,情緒有了些起伏。她照了照鏡子,裡頭的自己面色蒼白,眼神毫無光澤,她想,自己確實是該出去透透氣了。
於是她終於把自己打扮乾淨,和爺爺說要去大阪。
她的爺爺很詫異,但很快冷靜下來,提議讓福井阿姨陪同,她嚴正異詞地否決,然後在某個清晨,揹著小小的布包偷偷地離開。
全國大賽總決賽,這樣的一個片語刺激著她的神經線,因此不管多麼難受,情緒多麼低落,她都還是想要去親自觀摩一下。坐新幹線,可能是最早的一班,車站幾乎沒什麼人,有帶著行李的,有送別的,神情疲倦,在等待的空隙裡喝咖啡提神,偶爾閒談。夏季的清晨會見到紅色的雲朵,和黃昏時差不多,只是顏色冷清了幾分。她摘掉墨鏡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壞掉的右眼曝露在空氣裡,立刻引來側目。她表面上不動聲色,實則心裡正不停地冷笑,她想,我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可怕呀?想著,便去回應那些視線。而打量著她的大部分人被她這麼一看反倒是不好意思起來,都匆匆移開目光,低下頭去各想各的,好像做了一件很十惡不赦的壞事。於是她戴回墨鏡,在駛進站的新幹線中,那一陣被帶起的大片的風裡,抓緊了手裡的揹包帶子。
找了很久才找到比賽場地,和記憶中的一樣,是高大宏偉的體育場。
她走進去,繞著半圈,看見結伴而行的菊丸和大石,因為隔得比較遠,兩人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她放輕了腳步,跟在他們後面,跟了沒多會兒就成功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