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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侯爺感覺得到他的不妥,輕聲說:「你不必想太多,你知道的太少了,真正有用的人是不會被換掉的,這些年他身邊的人換了又何止一批,哪個明君聖主不是堆在白骨堆上的,只是這些事情,不能說給你聽而已。」
鳳來現在不是再是不經世事的少年,他知道什麼叫做帝王,知道那個座位下面有多深的血海,他垂著眼問:「他為我取這個名字,是為了保護我嗎?」
「才不是」,洛小侯爺撇嘴:「要是為了保護你就給你取個貓啊狗啊的不好嗎,頂著個鳳字,生怕別人覬覦他自己的東西一般,哼!」
鳳來輕笑一聲,問:「那你還敢來招惹我?」
洛小侯爺把他往懷裡帶了帶,說:「敢啊,我宛平侯府就剩我一個人了,沒親沒故,不怕他抄家。」
「你說些什麼瘋話!」鳳來聽不得他說抄家兩字。
卻不料小侯爺腦子快的很,立刻接到:「我在說我愛你。」
鳳來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直到不知又發生了什麼被撲倒在床上,被細細啃噬,聽了一萬句喜歡,褪去衣衫,在千層浪濤般的快意中昏睡過去,鳳來才環住那解釋精裝的腰背,在空蕩的屋子裡,在冬日的寒夜裡,第一次感覺到了滾燙的熱意。
第二天早晨醒來,那人正像嘗到腥的饞貓一般雙目炯炯,帶著侵略性掃視他的臉。
鳳來渾身痠痛,實在來不了第二次,洛小侯爺悲慼戚的喊著自己委屈,守身如玉二十三年頭一次開了葷,卻不讓吃飽,鳳來被他臊得慌,躲進被子裡不肯出來,微光中看見那廝精神抖擻的巨大傢伙事兒,便連被子裡也躲不下去了。
兩人膩歪了一整個早晨才起,洛小侯爺一邊給鳳來穿鞋子,一邊向他告別,他要回京述職,一刻也耽誤不得。
他問鳳來能不能再等等他,鳳來沒有問等多久,只點了點頭。
洛小侯爺走後,鳳來和張成說起這事兒,張成有點震驚,但更多的是開心,打趣兒說以後他有個將軍夫郎做靠山,腰桿子都硬了。
鳳來微微一笑,倒是沒多說,只遠遠望著城門口,彷彿這一眼就能看到幾個月後,那人騎著高頭大馬而來,對他說一切都好了,他來接他了。
然而這一等就是兩年。
兩年來沒有任何音訊,沒有任何禮物,彷彿那日種種甜言蜜語都只是為了□□愉而扯下的謊。
鳳來的眼睛漸漸地又失去了光彩,張成也不開心,但他總覺得駱聞之不是那樣的人。
兩年後的某一個夏日,張成身邊的溪流慌裡慌張地去客棧請了鳳來,說家裡發生了大事。
鳳來心中惴惴不安地趕到張成家,就看見院子裡站著的高大的男人。
鳳來呆立在門口,搞的身後的溪流也只能在門外等著。
張成站在裡屋對他笑笑,然後關上了門,把院子留給這兩個人。
洛聞之又添傷了,夏日單衣低領,可以看見他脖頸處一道新鮮的傷疤幾乎削掉半個頭。
「對不起啊,來晚了。」
「我又打架了。」
他的眼睛在暖陽下微微眯起,微笑著看著向他走來的鳳來,輕聲說:「回京之後沒多久遇到叛亂,我護衛聖上,捱了一刀。」
他指指脖子:「躺了好幾個月才長出個新腦袋。」
鳳來淚眼模糊,狠瞪那說胡話的人一眼,卻不料把淚閘開了,一粒粒滾燙的淚落了下來。
他伸手摸了摸那道疤,並沒有因為心疼而失去思考能力。
他問:「幾個月就長出來了,你可是消失了兩年!」
洛小侯爺笑笑,把他擁住,說:「傷好之後論功行賞,聖上問我要什麼賞賜,你猜我要了什麼?」
鳳來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