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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交情,不過是看
在大媳婦的面上。張家跟徐傢什麼關係?徐渭還能不收下瑚哥兒?”賈代善也是看中了兩家關係好,這才敢不叫賈赦跟著去的。原想著自己都親自去了,好歹徐渭也該給點面子,
沒想到……賈瑚在徐府一番表現,可謂是孝順聰慧,賈代善對著孫子,只有更喜歡的,不過是不痛快徐渭竟半點不給他面子,不肯收下賈珠,這才生了氣,對賈瑚,他可滿意著呢。
賈母對賈瑚賈珠的印象已經刻入骨子裡了,只要有賈政在一天,那就斷沒有改變的,聞言冷笑道:“老大媳婦都進了咱家門了,那就是我們賈家的人,珠哥兒難道就不是她侄
子了?出了門倒好,變成兩家了。怎麼瑚哥兒和珠哥兒難道是陌生人不成?那可不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血脈親緣?徐渭就只給老大家的面子,就不給老爺面子了?”
賈代善心裡也存著這一節呢,憋著氣道:“那也是瑚哥兒表現得好,對他爹那孩子可真是孝順,又懂事,人徐渭看著老大家的面子,可不是就收了。”說著,又把白天發生的
事跟賈母說了一遍,“虧得那孩子小小年紀能有這份氣度,處變不驚,不愧是我賈家的種!”
賈母嗤了一聲,撇過了臉,好不以為然。心裡惦記著賈代善話裡對賈瑚的滿意,又扭過頭來,譏諷地看著賈代善,道:“是是是,那孩子對他爹孝順貼心,千百個好。我教出
來的珠哥兒都及不過人家,我不比老大家的會教孩子,珠哥兒在我身邊長大,都被我給耽誤了,連人瑚哥兒一半都比不上!怨不得人徐渭看不上眼!”
賈代善板起臉,怒道:“你這是生的哪門子氣,瑚哥兒進益有出息,你倒好,不但不歡喜,倒是生氣起來了!”
賈母被這一喝,面上越發過不去,捏了帕子就捂住了眼睛,哽咽道:“我哪裡是生氣瑚哥兒進益,我那就是不痛快徐渭有眼無珠,光看著交情,撇開了珠哥兒,半點面子都不
給老爺留。珠哥兒那麼小年紀,在那麼多人面前落了個沒臉,心裡得多難過?!”一時聲音越發悲痛,“珠哥兒可是老爺你親自教導的,難道還比不過老大那不著調的教出來的瑚
哥兒?徐渭這麼做,可不是再打你的臉?傳出去,別人要怎麼看你?!”
賈代善何嘗沒想到這點?否則先頭也不會那麼不高興,這會兒賈母還往他傷口上撒鹽,一拍桌子,直氣地罵道:“婦人之見!”甩甩袖子,往書房去了。
賈母憤憤扯開了帕子,咬緊了牙關……
賈政院裡跟賈母處差不多,王氏等著賈政賈珠一回來便扯著問到底在徐府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都不明白,她的心頭肉、比賈瑚好了千百倍的賈珠,怎麼就會被賈瑚給比下去了呢?
兒子被賈赦的給比了下去,自來被認為比賈赦好的賈政心裡也難受著呢,王氏這般歪纏著,他憋了一天的火氣可不找著了出氣口,冷笑著一把甩開了王氏拉著他臂膀的手,冷笑:“為什麼會沒被選上?你天天照顧他你心裡沒個數?你瞧瞧你養得好兒子,平日裡讀書落下瑚哥兒好一大截就不說了,怎麼連瑚哥兒的懂事孝順也沒學上一點半點?你都怎麼教的兒子?!”
說罷,也不理會王氏被打擊得變了顏色的臉,轉頭就去了侍妾的屋子裡,王氏在後面叫了他好幾聲,他都只當沒聽見,連眼神都沒多給一個。
王氏氣得眼眶都紅了,咬著牙直低聲詛咒著後院的那些侍妾:“該死的狐媚子!”還是周瑞家的扯了扯她,她才回過神來,回頭再一看留下來的賈珠,早就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也怨不得賈珠難過。本就不過是個四歲不滿的孩子,平日再顯早慧,那也是從小被嬌寵著長大,連端個杯子都有人在邊上心疼會不會太重累到他的,哪裡吃過半點苦?早年賈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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