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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遠御馬馳騁百餘里,便將馬寄於一山野農莊內,自己展開天元火雷訣,直奔渤海而去,難得出來一趟,路土豪可有著自己的打算。
在路遠賓士的這段時間內,洛陽城內已經發生了數件大事,舊帝被廢,陳留即位,數位大臣,捨生取義,刺殺董卓不成,均成泉下亡魂。
當路遠到渤海,發完詔書之時,正值新帝上位,董卓殘暴之刻,詔畢,袁紹怒目路遠曰:“董卓專權,殘暴無道,君為護駕將軍,何故為虎作倀,助紂為虐耶?”
路遠苦笑,您先別激動撒。
“實不相瞞,在下自薦,持詔而來,即為與公共商此事。”
路遠拉近袁紹,低聲輕語。
袁紹聞言,怒漸消,斥退左右,與路遠密商。
“屈居卓前,實為無奈,亦為隱忍,若有良機,必當捨身報國,然卓體肥肉厚,力大無窮,又得呂布在側,終日不離左右,難有作為,故趁此矯詔,來會本初。”
路遠一席說辭,將袁紹最後一絲怒火也壓滅了。
本初君恍然大悟,原來這貨是在臥薪嚐膽,伺機而動!想想要在董卓那樣的人手下幹事,確實也不容易,能隱忍至今,倒還真為難這位護駕將軍了。
“路將軍以為如何?”
“本初且先接下此詔,掌執渤海,招募義勇,備足錢糧,吾觀董卓人心背離,大勢將去,殆滅之日不遠矣。”
袁紹本就咽不下這口氣,當下路遠一說,倒是與他一拍即合,遂應了下來。
最終兩人商定,到時由路遠遣人告知袁紹,糾集各路英雄,共同伐卓,裡應外合,一舉推翻霸權。
計定,袁紹便設宴款待路遠,次日,路遠拜別袁紹,星夜往濟北而來。
時十常侍被誅,有功者皆賞,鮑信一支即被除濟北相,當下正在濟北,招募兵馬兩萬餘人,日夜操練,已成氣候。
鮑信外出打獵歸來,見一少年立於府門之前,定睛視之,竟是路遠。
兩人相見,心中均是大快,鮑信遂拉路遠入府,命歌姬獻歌,舞姬起舞,美酒好肉,行上賓之禮。
酒至半酣,寒暄已畢,路遠給鮑信使了個顏色,鮑信心領神會,遂屏退左右,與路遠密語。
“吾觀允誠之兵,氣勢威猛,煞有神威,雄赳赳,氣昂昂,實乃虎狼之師也。”
鮑信擺手一笑:“寶劍已鋒,只待出鞘。”
路遠哈哈一笑,這廝倒是喜歡直切主題。
“出鞘之日不遠矣。”
路遠手沾茶水,照著系統所給三國地圖的路子就在長桌上畫了起來。
“董卓專權,天下英雄盡憤,吾夜觀星象,料其逞兇之日不多矣,此間,允誠需留意過往英雄,招募闖將一二,待大事舉,方可作為,另吾有一言,若起兵,當不可急功近利,凡事三思而後行,莫要害了自家兄弟。”
路遠也是煞費苦心了,他知道鮑信功利之心太強,原史中就因為這個坑爹的利益心害死了自己的兄弟鮑忠,土豪兄當下也是提醒一句,畢竟手底下就這麼些人,死一個少一個。
鮑信抱拳再拜路遠,稱謹記於心。
與鮑信商量好之後,路遠又飛馳來到了平原。
時下,劉關張破黃巾有功,官除平原縣令。
聞路遠前來,劉,關大喜,唯有張飛,一臉愁怨,不多言辭。
路遠心奇,酒間問之,張飛遂灌下一口悶酒,道:“四弟好不近人情,官拜護駕將軍,右中郎將,也不知提攜吾等兄弟一二,望哥哥們坐死在這平原耶?”
土豪兄一聽,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張黑子腦筋倒是真簡單。
“三哥有所不知,吾雖官拜二品,實則毫無柄權,每日看人臉色,倒不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