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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偕恩說完,還衝羅伊眨了眨眼。
那時候羅伊想:這人該不會覺得自己幫了我, 我會感謝他吧?誰會感謝一個說自己是「大麻煩」的傢伙?!
無論過程如何, 事情的結果至少令羅伊滿意。
陸譴願意在一定程度上指導羅伊, 並和羅伊做了約定, 希望這個年輕的星際大盜可以金盆洗手,以後別再給五大星系的犯罪率添磚加瓦。
羅伊羅德答應得很快, 剛準備換個稱呼, 但陸譴隨後就告訴羅伊:「不用叫我老師, 我只是簡單指導你。」
林偕恩怕羅伊不懂陸譴這句承諾的厲害,就為他解釋說:「每個人的天賦血脈都潛藏著巨大的能量,但大多數的人類終其一生,都無法發揮出其自身實力百分之五十的能量。」
「老師願意指導你,就是說,以後你會變得更強。你現在的精神力評定是a級,但經過老師的指導,一定有望突破瓶頸。雖說現在全星際只有老師一個人是s級,但老師也說了,每個人的潛力是無窮的,也許你——」
「煩不煩啊,用得著你解釋,羅裡吧嗦顯你能幹?!」
羅伊認為自己對林偕恩的厭惡是從那一刻就開始了。
因為陸譴前一刻還不許他叫自己老師,林偕恩就像個不會看臉色的笨蛋一樣,不斷地在羅伊耳邊老師老師地叫。
就好像故意在炫耀這種特權一樣。
羅伊十分用力地推開林偕恩,氣勢洶洶站到陸譴面前,對陸譴說,「不叫就不叫,那、不喊老師我喊你什麼?」
「都可以。」陸譴扶了一下林偕恩,看向羅伊的眼神並不帶有責備或不滿,語氣也幾乎沒有起伏。
「哦,那我就叫你……陸譴吧!陸譴,你什麼時候教我?你知道我的天賦血脈吧,你懂幻術嗎,我本身就很厲害的,你可別瞎教啊——」
那天以後,羅伊羅德成了陸譴不曾公之於眾的學生,但兩人都沒有認可過這種師生關係。
陸譴只當自己是少一個麻煩,而羅伊則單純地想要讓自己變強。
往後的將近兩年時間裡,羅伊羅德每天都準時出現在陸譴的星島,像個按時上課的學生一樣,渴望借著陸譴的指導突破自身的瓶頸。
而他每天最愛做的兩件事就是——偷喝陸譴的酒,以及羞辱林偕恩。
他覺得林偕恩這種人,弱小無能,和強大的陸譴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無法理解陸譴為什麼能忍受林偕恩總是在身邊礙手礙腳。
「不是吧林偕恩,陸譴跟我聊理論你要跟著,陸譴給我打實戰你也要跟著。待會兒我展開幻境的時候要是誤傷你,你別又跑去跟他哭啊。」
「你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啊,beta?可你有精神力啊。那是oga?可你長得太普通了吧……別告訴我你是alpha,天吶,怎麼會有天賦血脈這麼垃圾的alpha!」
「好吧,林偕恩,我服了你了……你是不是沒家啊,怎麼一天到晚跟在我們屁股後面。」
對於羅伊的諷刺,林偕恩總是垂著頭,用一種輕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我不會打擾你們,只是我問過老師能不能做旁聽,也許能學到點東西,老師說可以的……」
「我的天賦血脈和你根本八竿子打不著,你旁聽個什麼勁兒啊。」
一般話題到了這種地步,林偕恩就不說話了。因為他說不過羅伊。
羅伊羅德雖然名氣大,但其實年紀卻比林偕恩小了很多,事實上那一年他不過才二十出頭。
但他的天賦血脈屬性極強,因而從小作威作福。林偕恩這種性格,在羅伊麵前純粹就是受欺負的份。
羅伊十八歲那年,別人還在學校裡讀書,他就已經成為了星盜,接下來的人生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