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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書人哈哈一笑,將此事掀過:「不過一些偏僻傳說,不可信不可信。我姑妄言之,大家姑妄聽之。」
夏青終於從被桃子嗆到的感覺裡回過神來,眼眶泛著紅,溢位一點生理性的淚來,望向樓觀雪:「他剛說什麼劍,阿難劍?」
樓觀雪目光落到他哭得微紅的眼上,饒有興趣停留了幾秒,點了下頭。
夏青一臉懵逼,難以置信:「我不是早上跟你說我做了些不屬於自己的夢嗎。」
樓觀雪微笑:「嗯,你說。」
從小到大事都不會憋在心裡的夏青急了,神色慌張說:「我做夢就夢到了阿難劍!夢到有個人說要把它給我,還說要我先答應一件事。」
樓觀雪輕笑出聲,給出評價:「嗯,你還真是什麼都敢夢。」
夏青:「……」愛信不信!
夏青現在只需要一個紓解焦慮的傾聽者,他大驚失色:「但是我確定我不是阿難劍的主人。」
樓觀雪聲音疑惑,冷淡問:「為什麼?」
夏青:「不知道,就是很確定。」
樓觀雪唇角漾開漫漫笑意:「別急,總會有理由的,慢慢想。」
夏青一煩就喜歡抓頭髮,他懷疑他本沒有那傻兮兮的呆毛,是被自己抓出來的。
很煩,就是很煩。
他非常抗拒這件事。
所以在聽到樓觀雪說靈薇花會誘人產生幻覺後,才鬆了口氣。
想不出理由。
夏青唇抿得很緊,猶豫很久才開口,聲音帶了點啞,放低說:「我就是覺得,我若是阿難劍的主人,它現在應該在我手裡……」
樓觀雪觀他神色,手指點了下桌,笑道:「算了,別想了。不是就不是吧。」
夏青還是低頭不說話,鬱悶得眉都皺了起來。
蓬萊也罷,思凡劍也罷,離正常人的生活都很遙遠。說書人轉頭開始說起了最近陵光城中鬧得沸沸揚揚的事。燕家的霸王和衛家的紈絝撞到一塊,為一個絕色鮫妓大打出手,甚至鬧到朝堂上,還引起了少年帝王的好奇。
三人為一鮫傾倒。
眾人直呼刺激。
夏青也被這風月艷談驚得回了神,下意識去看對面的少年帝王。
樓觀雪抬眸,失笑:「你那天不是看的很清楚嗎。」
夏青沒忍住,出聲問:「你好奇嗎。」
樓觀雪盯著他,微笑:「你覺得呢。」
夏青:「……」他覺得並沒有……
說書人繼續各種發散思維。
「陛下貴為大楚天子,看遍天底下尋常色,能引起他興趣的佳人必有過人之處。聽說現在風月樓,璇珈姑娘已經是千金一面了!」
璇珈。夏青把這個名字在嘴裡唸了一遍。
看客們對別人的風月總是津津樂道。
「陛下被譽為陵光珠玉,本身就容色一絕,又年少登基權勢加身。這樣的人,會喜歡上的女人肯定也與旁人不同。」
「估計是大家閨秀,京城貴女見多了,現在就想嘗嘗野花艷草吧。」
「聽說現在的富家弟子都厭倦了溫情小意,喜歡潑辣有趣些的。」
「總之能引起興趣的。」
話題越扯越寬。
夏青聽多了,也就隨口一問:「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
樓觀雪還真是這輩子頭一遭被人這麼當面問這個問題,笑了下,不過他也沒驚訝,將面具重新戴上,漫不經心道:「沒有喜歡的。」
夏青:「……好哦。」
對不起忘了你是仙女。
仙女是沒有愛情的。
樓觀雪起身:「回宮吧。」
夏青已經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