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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意思?”提起往事,柳正風心頭一寒,悽然說道,“晁鐵龍還未受審,柳某便被下了大獄,不然柳某也不至於流落至此。唉。晁鐵龍神出鬼沒,沒幾個人見過他的真面目,我清剿寒風寨原本也與他無關。柳某蒙冤入獄,哪還有心思管他的事,恐怕那真正的大盜反倒沒人注意了。以晁鐵龍的奸猾,恐怕早就混水逃走了,怎麼你們還來找我報仇?”
杜仲和鄭越山不禁相互對視了一眼。想不到縣衙中那個一言不發的乾癟犯人就是曾經作惡多年的大盜晁鐵龍。難怪這麼多年沒再作案,原來早被柳正風捉了關在牢裡,只是沒人認得罷了。那麼,假若真如柳正風所說,晁鐵龍裝聾作啞混出了監獄,豈不又是要為害百姓了?於是二人都豎起了耳朵,聽三人說話。
晁鐵豹說道:“我大哥當然聰明得很,一句話不說,也沒人認得他是誰。在牢裡忍了幾個月,狗官見沒什麼油水,也就打算把他放了。”柳正風苦笑著搖了搖頭:“怕是又不知有多少百姓要遭殃了。”晁鐵虎怒道:“遭個屁殃!他孃的,偏趕上那天大牢失火,我大哥被活活燒死在裡頭。”
香兒聽到這裡,不禁有些害怕,緊緊抱住一心的手臂。想到一個行兇多年的大盜,竟被大火活活燒死在牢裡,杜仲和鄭越山二人也是不寒而慄。
柳正風嘆了一口氣,又搖了搖頭,沒再說話。晁鐵虎和晁鐵豹二人想到哥哥慘死,也不禁沉默良久。晁鐵豹忽然說道:“二哥,我們和他費這些話做什麼?若不是姓柳的捉了大哥去,他也不會那般慘死。這筆帳總歸是要找他算的。”晁鐵虎也醒過神來,大聲說道:“你我的過節再明白不過,你現在知道了,也不算個屈死鬼。來吧,跟老子好好鬥一場,看你夠不夠資格給大哥陪葬。”說罷,二人舉刀向前棲近。柳正風並未將二人放在眼裡,只是手裡沒有兵刃,總有些不便,一面提防二人突然攻襲,一面暗中尋找退路。晁鐵豹率先砍出一刀,柳正風閃身躲過。接著晁鐵虎便揮刀斬來。三人鬥在一處。
打了二十餘招,柳正風突然踢出一腳,正中晁鐵豹的左肋。晁鐵豹砰然跌倒,有三四根肋骨怕是斷了,一時竟爬不起來,單刀也脫了手。柳正風就地一滾,撿起晁鐵豹的單刀,終於可以與晁鐵虎正面交手。晁鐵虎兄弟二人尚不能勝,現在只剩一個當然更是漸落下風,被柳正風逼得連連後退。香兒見爹爹取勝,臉上又有了笑容。一心卻仍想著如何幫樵夫大叔對付藏在樹叢中的兩人。鄭越山暗自佩服柳正風的身手,他一人赤手對付二人兩把刀,仍然佔了上風,自忖自己未必及得上。猛然發現,倒在地上的晁鐵豹解下背上的竹筒,對準柳正風便要發射,礙於晁鐵虎不斷與他交換位置,一時未能得手。鄭越山用鐵尺撥開樹叢,便縱身躍了出去。香兒見了,只道他要對爹爹不利,“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杜仲聽了,疾步往這邊搜來。
鄭越山一尺打中晁鐵豹的手腕,那竹筒掉在地上,甩出幾支短箭。晁鐵虎聽見弟弟慘叫了一聲,一分神,被柳正風當胸擊中一掌,倒退了兩步,嘴裡吐出血來。柳正風上前用刀將其制住。晁鐵虎只得丟掉手裡的刀,氣哼哼悶聲不語,愣愣地看著猛然間多出的那個人。柳正風一瞥之下,已然明白剛才的情勢,用刀柄一戳晁鐵虎的腰眼,晁鐵虎登時癱跪下來。柳正風對鄭越山拱手道:“多謝兄臺相助!”鄭越山也是一拱手,說道:“柳捕頭威風不減當年,兄弟佩服。”柳正風大吃一驚:“兄臺認得柳某?”鄭越山說道:“濟南府上下,誰人不知章丘縣的柳捕頭?”柳正風仔細打量那人,問道:“兄臺是濟南府的?莫非也是為柳某而來?”鄭越山道:“不錯,兄弟是濟南府的,鄭越山這個名字想來柳捕頭也聽說過。”柳正風不禁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鐵尺,然後說道:“原來是鐵尺千鈞鄭兄,算來也曾是我的上司。濟南府為了柳某竟連一等捕快也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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