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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力不討好的事他可不幹,他沒那麼閒,總也得成全有心人。
謝遮愣了下,想起祁王過往屢戰屢勝的風流事跡,頭皮一陣發麻,帝王心難測,他還真怕謝才卿一個拎不清就栽在這兒了,畢竟他也不是個安分的人。
要真在皇帝眼皮子底下……一個朝臣一個皇親國戚,兩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那邊祁王聲音溫柔甜蜜:「本王模樣如何你也瞧得見,又是這地位,你以後想通了再想找,可找不著比本王更好的了,到時候可別後悔。」
祁王見謝才卿低頭不說話,以為他在權衡考量了,心頭大喜,湊到他近前,低低調笑道:「這檔子事沒你想的那麼不堪屈辱,舒服著呢,他們試過一次的之後都纏著本王要呢,你和他們不一樣,只肖張開腿就好了,本王樂得伺候你,好不好?」
他見人臉色緋紅,心頭越發激盪難耐:「別怕,這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沒旁人了。」
「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現在來不及了,讓我先嘗一嘗。」
謝遮聽得心頭直沉又亂跳,面紅耳赤,一想到那個是樣貌一絕的謝才卿,更羞恥了,心道謝才卿真是糊塗,請示地看向神色不明的皇帝。
皇帝眼神冰冷了下來,卻依舊是含謔帶笑的神情,用唇語說:「朕可別攪了好外甥和狀元郎的好事。」
他給謝遮使了個眼色,轉身就要上階梯。
這邊祁王把謝才卿逼在狹窄的角落裡,就要摟著人好好親熱一番,頭剛低下,胸口就被一隻手抵住了。
那隻手修長纖細。
祁王以為他是欲擒故縱,忙不迭就要握上,狀元郎卻用盡全力將他往外推。
祁王愣住了。
好話歹話都說盡了,結果是白費唇舌,他還從來沒見過人這麼不識抬舉,頃刻暴怒,揪住他的衣襟,抬手就要扇他耳光,狀元郎不躲不避:「……郡王息怒。」
「息怒?」祁王冷笑,他獵艷多年從未遭人拒絕至此,耐心被徹底耗盡了,就要扯他腰帶讓他感受感受什麼叫難堪,謝才卿死死握住腰帶,深吸一口氣,饒是此刻依舊謹記身份:「郡王息怒,才卿並非……並非瞧不上郡王。」
蕭昀剛要出面,聞言停了幾秒,又準備倒回階梯上。
祁王的怒氣一滯,狐疑道:「那是為何?」
謝才卿抿了抿唇,像是下定了決心,當著祁王的面難堪地解了點衣襟,顫著手從裡面摸出一塊白玉。
蕭昀正懶散立在陰影裡,看到那塊玉,瞳孔驀地一縮,臉上玩世不恭的神情徹底消失不見。
祁王愣了愣。
「你難道想賄賂本王?」他像是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狀元郎搖頭,臉上緋紅擴散,聲音極低道:「才卿已經有人了,他同郡王說的是一樣的話,才卿答應了,同他……睡過了,不乾淨了,這是他留給才卿的信物,他要求才卿戴著,才卿是他的人,所以並非瞧不上郡王,只是實在配不上,也不好背叛他人。」
第17章
謝遮滿臉難以置信地回頭看皇帝。
向來隔岸觀火、優哉遊哉的皇帝也是一副如遭雷殛的表情。
他居然戴在脖子上。
他當然知道謝才卿為什麼這麼說,只是……
皇帝表情變幻莫測起來。
這邊祁王從最初的震驚中醒轉。
居然有人捷足先登了!
他看著表面乾乾淨淨實際已經被人暗中染指的謝才卿、心裡裝得都是旁人為旁人臉紅羞恥的謝才卿、戴著旁人東西歸旁人所有的謝才卿,一時比夫人背著他偷人肚子裡孩子不是他的還難受。
他憤地想砸牆,突然冷靜,冷笑一聲:「你怕不是在誆本王吧?這話騙騙旁人還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