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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風堂主奪雲走了進來,踏著穩健的步法走到葉傾晟的面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果然是位傾城佳人,美得不可方物。天下美人何其多?但是像眼前的女人將冷傲如骨完美的詮釋出來的氣質,少之又少。當然宮主夫人則列位翹首。
“慕容大小姐,其實你也別怪我們心狠,要怪就怪你那心如毒蠍的娘,要不是她——我們又豈會…。”奪雲陰鷙的眼眸閃過一絲痛楚,那一場宮變,死的還有他的父親,所以他從小就發誓,定要為父親報仇。
葉傾晟疑惑的看著眼前悲痛的男人,搞了半天是因為羅玉娘才遷怒自己的,不禁感到好笑,挑挑眉道:“但願你不要後悔。”
“後悔?本堂主從未後悔過,最後悔的就是不能早日找到仇人為父報仇!”奪雲乃一鐵錚錚漢子,牛眼瞪得老大,覺得葉傾晟說的話太搞笑。
轉過頭,對身旁兩位屬下道:“好好的招待這位慕容小姐,記住千萬別弄死了,主子說她還有利用價值。”說完別頭也不回的走出囚室。
回到書房,奪雲激動地跪下道:“屬下沒讓主上失望,慕容詩詩已經被抓到。我已經命人好好招待她。”
淡淡嗯了一聲,夜剎並未抬頭,繼續在紙上寫寫畫畫。
當視線撇到牆壁上一副杏花滿園圖時,奪雲的眼眸頓時瞪得老大,輕輕的呢喃了句:“這女人好面熟啊。”
終於抬起冰冷的俊容,夜剎困惑的問:“你見過畫中人?怎麼可能,這是宮主夫人,當年要是,或許你能見到夫人的風采。”話到嘴邊,那個字終是沒能說出口,或者心理始終不願承認那樣絕世美人香消玉殞的事實吧。
“不對不對,屬下感覺非常熟悉,好像不久前才見——對了!主子,慕容詩詩與宮主夫人非常的相似,特別是那眼神,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奪雲就是覺得在哪見過,看嘛,真的是見過,主子還不信呢。
聞言,夜剎猛然昂起頭盯著畫像,心早就被驚的一塌糊塗。
當年夫人生小主子的時候,他就在門外廝殺,當時隱約聽到產婆說了句,生了個女兒。本以為是自己幻聽,如果是真的話,那麼——對了!當初那個女人也有可能混入士兵當中,然後趁著混亂之際將孩子偷偷抱走,也並非不無可能。不然那個老女人生下的孩子,怎麼可能像宮主夫人?況且就算是宮主的私生女,那應該是像宮主才對,而不是是像宮主夫人,越想越覺得可能,那麼就可以解釋清楚,那個女人生下孩子後對慕容詩詩不管不問,任由別人欺負侮辱,該死的!如果慕容詩詩真的是小主子,那他定將那個該死的老女人千刀萬剮,凌遲處死。
忽然眼眸透亮,對奪雲急忙詢問:“慕容詩詩現今何處?”
“放心吧主子,屬下可是吩咐了兄弟好好招呼那個女人,絕對死不了。”腦袋一時沒想那麼多的奪雲,得意的笑道。
啪,“馬上將她帶過來,我有事要問。”不行,宮主的血脈絕不容一絲絲疏忽,定要查的水落石出,暫時還是先保護好才是,宮主也不知去哪了,要是宮主在的話,一定能弄清楚。夜剎不禁怪起自己的無能。
腦袋被拍了一掌的奪雲,不滿的扁扁嘴低喃的抱怨著:“真是的,說懲罰的是你,幹嘛要打我。”飛快的朝偏遠出的囚室飛去。
四王府與五王府此刻氣息非常的陰沉恐怖。
迎親路上雖出了問題,但是慕容蘭馨還是被接到三王府,驚魂未定的坐在床邊,焦急的等待夫君的到來。
因五王妃生死不明,那些大臣也不敢逗留太久,送上賀禮道上幾句賀喜,便匆匆離去。
西瀾昭暉也瞭解當時的情景,表面上並未任何的不適,但是心裡還是有點擔憂,對著身側的領將道:“安排一批侍衛仔細去搜尋,特別是城西十里範圍為中心,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