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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夫人指著那位交警支隊副支隊長的鼻子聲嘶力竭的說:“怎麼?老羅不在你們連幾個人都抓不了麼?你這副支隊長是不是要幹到頭了?”
副支隊長一臉苦笑的不住點頭哈腰說:“大姐,這裡是監獄啊,萬一我們做得過火會給領導添麻煩的,剛才有人傳言,說省廳督察已經出面了。
“萬一事情鬧大了,我們就不好收場了,我個人是小事,副市長的前途事大啊,嫂子,請你三思。”
女人柳眉倒豎,大聲呵斥道:“膽小鬼,成不了大事,難不成俏俏就這樣被人欺負了?”
副支隊長也無言以對,他聽了特勤中隊的回報,完全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面對這位偏激、護短的副市長兼公安局長的夫人,他怎麼敢說羅俏俏這是無理取鬧呢?
他悄悄嘆了口氣,說:“這樣吧,嫂子,我進去和他們談談,現在武警都過來了,如果真的衝突了,影響就太大了,誰也擔待不起。
“我爭取要他們把春城市局的人交給我們處理,實在不行,請他們公開道個歉,賠償我們的損失,你看行不?”
中年女人看了一眼周圍荷槍實彈的武警,心裡也暗自打鼓,畢竟老公沒在,萬一吃了眼前虧可就不上算了。
她只好點了點頭說:“談談可以,不能那麼輕鬆就便宜了他們,要調武警,我們老羅比他們調的還多,有什麼了不起。”
見女人發了話,副支隊長如蒙大赦,和特警大隊長低聲交代了幾句,就匆匆上了樓。
閻濤幾個人在獄政科副科長的陪同下正在好整以暇的喝著茶水,他們一點也看不出緊張。
樓下的幹警通報說交警支隊陳副支隊長要上來談談,獄政科副科長征詢的看向了閻濤。
閻濤微微一笑:“好啊,談就談吧,我和他談,如果他識時務還有機會免除這個處分,否則就憑他帶人圍攻監獄重地這一條不知道該給個什麼處分,哈哈!”
佩戴二級警督警銜的交警支隊副支隊長陳濤被監獄幹警帶到了獄政科副科長的辦公事,副科長主動出去了,他不想參與這件事,畢竟監獄坐落在安北這塊土地上,低頭不見抬頭見,他不想趟這趟渾水,顏濤表示理解。
閻濤禮節十足,雖然沒著警服他還是雙腿併攏向副支隊長敬了個禮,論職務,人家是副支隊長,副科級,他只是副大隊長,春城是副省級市,所有幹部比別的地級市高半級,他也不過是股級,比人家低半級。
論警銜,人家是二級警督,自己是一級警司,比人家低了兩級,就算是本人不值得他尊重,職務和警銜是要尊重的。
陳副支隊長也沒敢拿大,連忙舉手回禮。
閻濤拿出自己的警官證遞給了陳副支隊長,並簡單做了自我介紹,同時也把自己的兩名屬下介紹了。
雙方落了座,半天,陳副支隊長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說實話,說上來談判,他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躲開那個不可理喻的女人。
他也四十出頭了,官職雖然不高,平日裡也大多是對別人指手畫腳,沒想到今天要在這個女人面前裝孫子,沒辦法,人家是副市長的老婆啊,別說副市長的頭銜了,就單單一個公安局長,就決定著自己的命運啊。
陳副支隊長喝了一口小小奉上的茶,暗暗嘆了口氣說:“閻大隊,你們是不是做得有些過火了?都是幹這一行的,有什麼過不去的?至於開槍麼?都是國家財產啊!”
閻濤表情嚴肅的搖了搖頭說:“陳支,您這話我不能認同。首先,我要向你表明,槍是我開的,我願意承擔全部責任。
“但是,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想你們支隊特勤大隊的那幾位同志應該是向你做過彙報的,我們沒有任何過錯,反而是那位羅小姐在駕駛車輛在公路上行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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