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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怎麼可以信口雌黃?你難道就不知道尊重別人也是在尊重自己嗎?”
閻濤譏諷地笑了:“記,你們尊重自己嗎?堂堂黨的紀檢部門沒事幹了嗎?去關心一個人的夫妻生活?我和妻子的朋友在一個賓館的房間待了兩個多小時怎麼了?構成違紀還是犯法?
“你們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很卑微麼?把黨的紀檢機關變成別人的槍,被人家當槍使,我覺得我說你們是看門狗已經很客氣了。
“別廢話了,繼續拿出你們的所謂證據吧!”
邵文舉臉上有些發燒,這個案子確實辦得有些莫名奇妙,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面對一個被審查物件有一種很無力的感覺。
他自己清楚,這些所謂的證據都是未經核實的,還沒上班,書記就把這些東西交給自己,要自己想辦法把這個不識抬舉的閻濤拿下。
領導安排的工作不能不服從,這涉及到組織原則,可是,拿這些未經核實的材料去把一名公安局副局長、刑偵專家拿下,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至於這個小孟,也不是他自己想要帶來的,這是書記卓菡的意思,這個年輕人仗著自己有點背景,一直不大把領導放在眼裡,其實不過是個草包,一點真本事沒有。
所以他很無奈。
暗暗嘆了口氣,忍受著從來沒受過的侮辱,他拿起了另一份材料,沒有看閻濤那雙犀利的眼睛,盯著材料說:“閻濤同志,對於第二條指控,你私自佔用局裡的經費為你自己購房,拒不歸還,請你說說是不是有這回事?”
閻濤出了一口惡氣,也不願意多和他們磨牙,點點頭說:“這件事是存在的,但是,並不是我私自佔用,在我來報到之前,局裡就為我墊付了一套房子的房款,墊付的時間只有三天。
“昨天中午之前,我已經把這筆錢以現金形式交給了局裡的出納員郭小茹,是在她辦公室交給她的,我向她明確表示,這是還局裡的房款。
“因為她手頭沒有財務章,就手寫了一張收條,並且簽上了名字和曰期交給了我,現在這張收條就在我的包裡。”
說完,閻濤開啟包,拿出收條和影印件同時遞給了邵文舉。
邵文舉看了一眼說:“閻濤同志,這上面只寫了收到多少錢,可是沒寫用途啊?”
閻濤笑了,這本來就是他的將計就計,他已經看出那個郭小茹是有意要陷害他,當時怎麼會不提高警惕呢?
郭小茹不寫款項的用途,明顯是故意的,作為一名刑警出身的公安局副局長,他怎麼會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呢?
他是故意裝作忽略了這個問題,就是想要引蛇出洞。
他故意翹起了二郎腿,看著邵文舉問:“那麼,請問,這位郭小茹是怎麼說的?難道我會平白無故的給她個人七十萬元?我的出手會這麼大方?”
邵文舉點了點頭說:“不錯,她就是這麼說的,說你這就是給她個人的錢,想要包養她,而且,你們在她辦公室裡當時就發生了關係……”
閻濤譏諷地笑了笑:“邵書記,是不是她還有證據能證明我們倆確實在辦公室發生了關係?”
邵文舉點點頭:“確實如此,而且證據確鑿,有物證,還有鑑定報告?”
閻濤已經確切知道他們所說的物證是什麼了,做了這麼多年的刑警,他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厚顏無恥的陷害。
閻濤面帶微笑說:“那就記讓我見識見識所謂的證據和鑑定報告吧!”
邵文舉認真的看了看閻濤說:“閻濤同志,現在,我有必要提醒你,在我拿出證據之前,你還有主動和組織說清楚的機會。
“說實話,雖然我現在在調查你,但是,我個人對你的能力還是比較贊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