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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羅夫人神秘一笑,附到她耳邊,輕柔地吐出一個名字:“葉潛。”
葉潛?昌平公主略一蹙眉,這才想起葉潛到底是何人。
四年前,她嫁過來沒多久,馮家浣衣的葉婆子便過來請求,說自己供養兒子艱難,祈求將小兒子潛送給其父鄭季撫養。她當時根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便答應下來。
誰知三年前,葉婆子又過來請求,說自家兒子在其父家受盡欺凌,忍不住又回來了,請求主家重新收留。她當時便召過那孩子一看,不過是十二歲的年紀,雖瘦弱矮小,但眉眼間倒有幾分清俊,可惜了生來下賤,只能為奴罷了。她多少有些欣賞那孩子,便讓他在侯府中做了養馬的差事,後來聽說這孩子不願姓鄭,乾脆改名了,叫葉潛。
碧羅夫人所說的葉潛,莫非就是這個葉潛?
果然,碧羅夫人眨著眸子笑道:“就是你家裡做騎奴的那個葉潛。”
昌平公主一聽,撲哧笑出來了:“他啊,一個小孩子罷了!你犯得著嘛你!”
碧羅夫人含笑搖頭,目中滿是深意:“這你就不懂了吧!”
昌平公主輕輕斜靠榻上,挑眉笑道:“我又怎麼不懂了?”
碧羅夫人垂首看著盒中那物,眼眸裡發出異常的光彩:“公主,那個葉潛,用起來定有說不出的妙處呢。”
昌平公主聞言,不禁暗暗回想起那個叫葉潛的小奴,卻有些模糊,只隱約記得這幾年好似長高了一些罷了。但她知碧羅夫人一向眼光奇準,她能看得上眼的男子,定然不同凡響。
碧羅夫人抬眸看她,兩個人視線交接,都讀明白了對方眼中的興味。
碧羅夫人一下子笑了,笑得花枝亂顫:“難道你沒有注意過他的鼻子特別高挺嗎?這樣的男子,那物一定很長,最是能通到那曲徑深處呢!”
碧羅夫人這話一出,一旁的侍女雖說服侍在她二人身旁很久,早已見怪不怪,對這麼直白的言語卻是第一次聽到,個個都紅著臉垂了頭。
昌平公主笑著推搡她:“罷了罷了,你不要再說了!再說的話,我身邊的侍女怕是要被嚇跑了。至於那葉潛,你想要,送你便是。這個物事嘛——” 昌平笑指著盒中那物,擺手道:“拿走拿走,不過是個小奴罷了,犯得著你這樣子嗎!”
碧羅夫人也揮手笑道:“不用,這物你留著便是!至於葉潛嘛……” 說著她眸子閃著別樣的興味:“我也不是真得要把他帶走,人家拉拉雜雜一家子都在你這裡過活呢!你就讓他陪我幾夜便可,如何?”
昌平公主笑點頭:“也好,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命他陪你便是。但只是,他到底是個小孩子罷了,你啊,還是不要抱什麼期望地好。”
昌平心裡想著,葉潛不過就是一個十五歲青澀少年,這樣的少年,難道真能讓久經人事的碧羅夫人在榻上滿意?她還真有些懷疑呢。
當下昌平便招來身旁侍女茗兒,命她速去叫那葉潛過來這邊。侍女忙應命而去。
昌平公主便和碧羅夫人隨意在這裡喝茶閒談,無非是些如何從外相便看出男子的榻上作為,或者哪家的有不錯的小倌類的。
片刻,茗兒便回來了,還帶了另一個小侍女,叫長雲的。
昌平淡掃了眼地上跪著的長雲,端起茶杯慢品了口茶,這才懶懶地問道:“說吧。”
地上那個叫長雲的小侍女不敢抬首,只低低伏在那裡,輕聲回道:“回公主,潛他今日得了風寒,正在養病,不敢到公主面前侍候。”
昌平聞言,和碧羅夫人交換了下眼色,都有些無奈。這可真是事不湊巧,竟然趕上了那小奴病了。
碧羅夫人雖面帶失望之色,但在這小奴的姐姐——侍女長雲面前,還是不好露出,只好對公主以眼色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