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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提前一小時開始載入,下載電影什麼的,想都別想。”忽然,她想到什麼似的,“對了,我們的校園網會自動遮蔽一些不良網站,不知道那種虐待動物的網站是不是也在遮蔽之列。你寫的‘網咖’,是不是指‘他’為了上傳圖片或者影片,會到校外網速快又沒什麼限制的網咖去?”
對於她的一點就通,岑戈眼中露出“孺子可教”的欣慰,淡淡點一點頭,說:“‘他’還會攜帶一兩個行動硬碟,並且儘量選擇小包廂或者靠角落的位置。和打網遊的人不同,‘他’不會在網咖裡呆太久,隔幾天光顧一次,檢視帖子的反響,每次只上一兩小時,甚至更短。”
撥開迷霧見太陽,趙蘇漾的臉上晴空一片,“只要去附近的網咖問問,有沒有這樣一個人來過就能把那個人揪出來了?”
羅子翻動了一下烤魚,烤盤吱吱作響,開口給她潑了盆冷水:“揪出來也不能定罪。”
“沒有證據,僅憑個人推測,能不能把這個人找出來只能靠運氣。”岑戈獨自斟滿一杯酒,說得十分中肯,“每個人個性、喜好不同,我們憑空想象的可能只是這類人的共性。一隻貓的失蹤是否能牽出一夥開辦不良網站之人還有待查證,如果母貓真的慘遭毒手,‘他’遲早自食惡果。”
趙蘇漾長長嘆了口氣。他們說得對,對於這種人的懲處真的只能依靠因果輪迴。
飯罷,岑戈看了看錶,“為了表示答謝,我可以利用職務之便陪你去附近網咖查一查監控,如果毫無收穫,只能祝福那隻貓下輩子變成一隻虎。”
趙蘇漾驚喜地抬起頭,好像《冰河世紀》裡那隻遇見松果的遠古松鼠。
“之後不幸遇到武松?”羅子無厘頭接話,拍拍岑戈的肩膀,“你們倆去吧,我下午還有事……”說著,一臉要上刑場的煎熬,估摸著下午得去拜見丈母孃。
陵南大學學生宿舍區附近的網咖不到十家,其中設有小包廂的五家。趙蘇漾問到第三家的時候,非主流打扮的網管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一開口滿嘴煙味直衝而來:“確實有你說的這種人,一個月來個五六次吧,每次來都開包廂,但上不到一小時就走了,從來不跟人聯網打遊戲。有一次走了大概幾分鐘,匆匆忙忙回來找落下的行動硬碟。我很少見到誰來咱們這兒還帶那玩意兒的,還想著,那姑娘是不是駭客啊?”
“女的?”趙蘇漾微訝。
“對呀,前幾天還來過呢。”網管回答。
“調監控。”岑戈掏出探員證件同時,用下巴指了一下網管面前的電腦螢幕。
網管一見探員證,忙不迭把前幾天的監控調出來,回想了一番,影片進度條左右拉了好一陣,指著一個女性側影說:“看!就是她!”
趙蘇漾趕緊湊過去,像握著彩票要兌獎的彩民一樣瞪大眼睛,沒一會兒微微一怔,又看了個清楚,這個人……“向蔓?!”
對虐貓的變態本不是很在意的岑戈聽趙蘇漾這麼一喊,也把目光移到監控螢幕上,日期顯示是向蔓出事的前一天。
“她去了哪個包廂?”岑戈問。
“她去了哪個包廂這個……我不知道。”說罷,網管搖搖頭。
機械重複對方的問題,給出一個否定的答案,因為不自信,為了加強信任感,又用了肢體語言,但明顯比言語滯後。
好了,撞上岑戈的專業了。他眸色一冷,“你在說謊。”
網管有點慌亂,支支吾吾的,“這……探員同志,你……你是來掃黃的嗎?”
岑戈眉尖一挑,“你們在包廂裡組織賣。淫,嗯?”
“沒有沒有!”網管激動地搖頭加擺手,這回說的是實話了,“你知道,大廳空氣好,還便宜一塊錢,普通人上網不會去包廂,呃……”他有點難以啟齒,壓低了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