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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為什麼嗎?”
“願聞其詳。”
“丁涵馨她爸爸竟然要求把這個案子併入總局的‘年輕女子失蹤被害案’。”屈旌一臉匪夷所思,“她還沒被確認死亡,她親爹就要求把她的失蹤併入系列兇殺案,而且還是多年未破的懸案,你說他是怎麼想的?”
“如果順利併案,這起案子就直接移送去了總局。”岑戈答道,“丁副總長可能認為,總局重案廳的偵破力量更為雄厚。”
屈旌擺擺手,“他八成從那兒聽說了你對那些懸案的關注,想借此讓你插手丁涵馨的失蹤。可是,也正是因為如此,上頭反而不敢交給你了,萬一真的併案,你作為初始辦案人員也一定會參與破案的。”許是發覺了岑戈神情的轉變,他趕緊說:“直系親屬規避——什麼破規定!黑貓白貓,抓得著耗子就是好貓!早八百年發生的直系親屬參與破案結果直接把嫌疑人給斃了事件,弄得我們因噎廢食,何必?要我說,小岑,他們應該讓你加入特案組,說不定早破案了。”
“抬舉了。”一提起這些事,岑戈變得有些沉默寡言。總局的案件管理系統不是州立局探員能隨意進入的,移交到重案廳的案子都是國內臭名昭著的大案,一般都要成立特案組,且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破獲的。何況,很多案子至今都是懸案。“陵州年輕女子失蹤被害案”只是系列懸案中的一起,和它一樣撲所迷離的案子,如“金京市1。18特大殺人碎屍案”、“山清市9。25紅衣男童被害案”、“隆州連環殺人案”已經成了幾乎不可能破獲的懸案了。
沉默了一陣,岑戈又問:“道路監控中,丁涵馨最後一次出現在什麼地方?”
“說來巧,也不巧。大概是銅雀區光南大道一帶,23點41分。她家就住在那片兒,可那幾天碰上訊號燈改造,監控都停了。”
“回家路上,忽然失蹤。”岑戈兀自說。
“現在我只能讓底下繼續調監控。”屈旌把菸頭按在菸灰缸裡,吐出最後一口煙。
商鴻朗見狀,說:“屈隊一定還有別的案子要忙,我們也不打擾了。”
“彼此彼此。”屈旌笑笑,“你們隊的見習探員小趙一做完筆錄就匆匆走了,可見你們比我還要忙啊。”
商鴻朗哈哈笑著,和同事們一起走出了六隊辦公室。“岑隊,小趙這回出差,你不去指導指導?聽說,在你的‘旁觀’下,她和二隊的金鵬和勤翔三天內破了千樟市連環殺人案,都要成神探三人組了。”
岑戈看了看錶,這會兒趙蘇漾應該已經坐在動車上了。“她該有一次獨立辦案的經歷。”
“她準行!”商鴻朗對趙蘇漾信心滿滿。
回到一隊大辦公室,商鴻朗見岑戈把車鑰匙揣進口袋裡,似乎要出門,便問:“我們隊的兩個案子,你這是要去跟哪個?”
“我出差去趟嘉華。”
商鴻朗大跌眼鏡,“你……你不是說趙蘇漾能獨立辦案嗎?”
岑戈轉身,和他對視了三秒,“誰說我要去找蘇漾?”
商鴻朗一怔——是沒人告訴我你要去找趙蘇漾,可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好嗎?“你難得這麼任性……”他無奈道,“可是我們隊兩個案子……”
“你們的偵查方向完全正確,不出三日,一定水落石出。”岑戈把玩著車鑰匙,抬眼看他,“還有問題嗎?”
“沒問題了,您請便。”商鴻朗腦後留下一滴冷汗,彎腰向前伸出雙手,很誇張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說到底他們老大還是放不下趙蘇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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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趙蘇漾先前猜得沒錯,嘉華市刑偵中心負責興鄉郝村三男童失蹤案的探員正是當初向蔓中毒案的主辦阿東、小丁和小王三人。見了她,阿東激動地衝上去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