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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憋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最後還是駱川忍著笑替她補充道:「不知廉恥?」
「對!就是不知廉恥!」顧遲遲肯定的點了點頭,滿臉正經嚴肅的教育著駱川道:「大庭廣眾之下,你怎麼能說這麼露骨的話?讓別人聽見了還怎麼得了!你還是不是新時代的好青年了?!」
她一臉的義正辭嚴,就像最刻板的婦女主任一般,對著駱川指指點點,落在駱川眼裡,卻只會覺得可愛到了極點,他將她戳到他胸口的蔥白食指握在手裡,湊到嘴邊碰了碰,啞聲道:「好,等下回家我說給你一個人聽。」
「咳咳!」
不小心瞥見這一幕的宣柳假咳了兩聲,將黏黏糊糊的抱在一起的兩個人驚醒。
顧遲遲反應尤其大,她好像被正房捉姦在床似的,猛的推開駱川,慌亂的直起身子,端起自己早就空掉的麵碗,做出一副還在認真吃飯的樣子。
只是紅透的耳尖暴露了一切。
和她相反,被宣柳看到之後地駱川反而放開了手腳,他就像宣誓主權般,正大光明的伸手環在顧遲遲的腰上,若無其事的對宣柳提出了告辭:「天晚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說完也不等顧遲遲反應過來,肩膀用力直接像拔蘿蔔似的將顧遲遲從地上提了起來,轉身就往門外走,儼然是一副趕著回家的模樣。
「包!哥哥我的包!」顧遲遲大頭朝下,快要走出門地時候才想起自己的小包包還落在宣柳屋子裡,她雙腿亂踢,尖叫著喊到:「放我下來,我要去拿包包啊哥哥!」
聽見他倆的動靜,宣柳無語的將手裡的小包用力的扔向駱川,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大門,一副拒兩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就差在門上寫「顧遲遲與駱川不得同時入內」了。
駱川另外一隻手在空中一撈,就將顧遲遲那個花布縫成的、比他巴掌還小一些的包捏在了手裡,也不給顧遲遲,直接就往自己的肩上一套,就繼續大步往前走。
「哥哥你放我下來!」被他像提個沙袋似的夾在腋下,顧遲遲覺得十分丟人,她一邊捂著臉,生怕路上遇見什麼熟人,一邊嘴裡有氣無力的喊著要自己走。
但駱川根本不理她,他的腳步飛快,幾乎是小跑著風一般的卷進了自己家,將顧遲遲往床上一放,他整個人便罩了下去,雙手撐在顧遲遲的頭側,將她徹底禁錮在自己的陰影內,聲音暗啞的問道:「現在只有我們兩個,我能不知廉恥了嗎?」
他都這樣說了,顧遲遲還有什麼辦法?
她將頭偏向一旁,拉過一邊的枕頭蓋在自己的頭上,活像一直鴕鳥似的自暴自棄,一副躺平隨便駱川怎麼樣的態度。
盯著她紅透的脖子,駱川悶笑出聲,差點不知道自己應該從哪裡下嘴。
他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顧遲遲突然垂死病中驚坐起,掀開自己頭上的枕頭坐了起來,勢頭之猛差點撞飛駱川。
好在駱川反應快的一個閃身,這才讓倖免於難,避免了一出慘劇的發生。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心有餘悸的看著顧遲遲,不知道她突然來這麼一下是什麼意思。
「哥哥!套!記得戴套啊!」
顧遲遲也是一副慶幸的樣子,她一把奪過駱川肩上屬於自己的小包包,將裡面那盒保險套掏出來,一把塞進駱川的手裡,然後砰的一聲原路躺了下去,再次撈過被她掀飛的枕頭蓋在頭上,偽裝出一副什麼也沒發生過的樣子,聲音悶悶的從枕頭下傳出來,「只有渣男才會不戴套,哥哥你可別做渣男。」
留下駱川一個人,死死的盯著手裡那盒花裡胡哨的東西,傻了眼。
這這玩意咋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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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兩人研究了半宿的套套用法,最終顧遲遲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