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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省的用完膳你聽了,再腸胃不舒服。”
瑾洵任她摟著自己的胳膊,神色凝重的換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坐著,開門見山道:“我知道你想同我說的話必定是有些不安的成分在,不然也不會這般糾結。若是有什麼擔心之處,卻又是非說不可的事情,那想必是重大的事。我答應你會好好控制自己的性子。”
他說完,撐著頭等沈薇的回答。
沈薇眨巴眨巴眼,卻是遲遲未曾開口。
瑾洵覺得,讓沈薇如此難以啟齒的事情,那想必是比現在他想的更嚴重的事情,遂無奈的嘆口氣,站起身來把沈薇的胳膊扒拉開,在床榻前左右尋找。
沈薇很疑惑,正要開口問,卻見瑾洵從梳妝檯的匣子裡拎出來了她的藥箱。面上端的是鄭重的走過來,將小藥箱往自己面前一放,半絲不苟道:“若是實在擔心,便先將朕的穴位封住罷。”
沈薇有些怔忡。
瑾洵自上次病發後,對於她的治療很是配合。
還記得八月末的時候,西麒山正好是成年麒麟產仔的佳季,她研究醫書時看到麒麟血有鎮神的功效,便顛顛的跑去秀娥宮的池塘尋瑾洵,問他是不是可以去西麒山打幾頭麒麟放血備用。
雖然當時瑾洵生氣她不是為了看他涉獵時候的英姿,鬧了陣兒彆扭,不過後來還是很配合的讓秦焱去打了麒麟放血。
有了這個良方,沈薇覺得很受用,堅持讓瑾洵每日小飲半杯,瑾洵的性情越發是穩定下來。
望著眼前的小藥箱,再抬眼看看面色嚴肅的瑾洵,沈薇覺得瑾洵說的忒有道理,遂清清嗓子,道:“誠然,這件事我覺得確實嚴重,生怕你聽了會做出什麼異於常人的舉動。”頓了頓,又道:“不過,說起來,我還是相信夫君你的。”拍了拍錦被,“過來坐下吧。我這就說給你聽,至於扎針……”瞟了眼小藥箱,“我看就不必了。”
瑾洵揉著額頭,走過來端正的坐下,“那就說吧。”
沈薇低著頭,尋思一陣,組織會兒語言,開口道:“是這樣的。我今天突然想起沈之書去了漠北也許久了,就擔心他,所以心中鬱悶。一鬱悶我就心情不是很好,打算出去轉轉。有了這個打算,我就出門了。起先在正陽宮轉,轉了會兒覺得應該出去轉,我就轉去沁園了。”
她邊說邊抬眼看看瑾洵。
瑾洵有些不耐煩,撐腮打斷她,道:“說重點!”
沈薇看著瑾洵的臉色,咬了咬牙,道:“你也知道我運氣不好,掉進了假山洞中。扭傷了腳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大事是,那山洞約莫是和太后娘娘的福宜齋相通,我聽到了國仗和太后的對話。”她想了想,覺得這事應當是段秘辛,而且還牽扯到戚太后的感情生活,當如何開口還尚需思量思量。
瑾洵沉吟半晌,等著沈薇的下文,卻遲遲等不到沈薇開口,心下略急,問道:“說什麼了,你倒是繼續說啊。”
沈薇看著瑾洵,舔舔嘴唇,艱難的咽咽吐沫,支吾道:“就是,這件事它是這樣的。我原本腳痛的蹲在地上,心情很絕望。洞中某處忽然傳出天籟之聲。”說罷,還鄭重的點點頭,覺得這個比喻十分恰當。繼而道:“這個天籟之聲就是戚太后和戚國仗二人的聲音。”她別過頭去,含糊不清道:“他們是這樣對話的。”
瑾洵梳理梳理沈薇這亂七八糟的描述,拿開撐腮的手捏著沈薇的下巴,強行把沈薇的臉搬過來,迫使她盯著自己。然後一板一眼的道:“是怎麼樣的,快說。”
沈薇面露難色,卻還是鄭重的說,“戚國仗逼問戚太后傳國玉璽的下落。戚太后誓死不說,且大聲斥責了戚國仗,還說,只要她活著一天,就斷不會讓孟氏的江山落進外戚的手中。”
說完,沈薇很是滿意,她覺得自己怎麼這麼聰明呢?如此輕巧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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