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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又是怎麼想的呢?
——張小鬼?司徒秀尊迅速地吸了一口氣:“這不可能,張小鬼。請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張小鬼聳聳肩,用手指擺弄著他的槍。他緊張的已經漸漸地鬆弛下來。“我的計劃是把你活著從這兒弄出去,而且要撤消你被解職的命令。”他抬頭看著那兩個人。其中的一個對他果斷地搖搖頭。表示了一種蔑視的神情。
——你是洩密者,不是劉建安?
——劉建安絕不是洩密者。張小鬼說。
——可那保險箱裡的錢呢?
——那些錢也許是有人賄賂他的吧。也許是他投資股票掙的,知道呢?那完全是現金呀。其實,我跟他一起參加過幾次展示會。我知道的。他是在哄那些收稅的夥計。這誰在乎呢?他的錢更多了。不管怎麼說,大部分錢都投到了為他孩子們所設的大學存款裡。
——你讓我以為他是洩密者。
——好吧,我不想讓你認為這是我乾的。顯然,那是沒有什麼好處的。
其中一人跑上樓梯,消失在一間臥室裡。一分鐘後,他提著司馬效禮的檔案箱出來了。他押著欒蓓兒和司馬效禮下了樓。這人開啟了檔案箱拿出了磁帶。他播放了一小段磁帶上的錄音以確認上面的內容。然後他砸開了磁帶盒,抽出磁帶,把一團長長的磁帶投進了煤氣爐,按下了遙控開關。大家沉默地看著,磁帶立刻縮成了一團粘乎乎的東西。
司徒秀尊看著磁帶消失了,她不禁想到她生命的最後幾分鐘將如何活著。司徒秀尊看看那兩個人,又看看張小鬼。“這麼說他們一路上一直跟著我們?我可沒看見任何人。”她痛苦地說道。
張小鬼搖搖頭。“我的車上有一個發射器。他們一直在監聽。他們讓我們找到了這所房子,然後跟了上來。”
——為什麼,張小鬼?為什麼叛變呢?
張小鬼的語調充滿了沉思。“我到局裡有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的大好時光,可我仍處於第一方陣,仍是一個惟命是從的人。我十二年都跟著你幹,你是我的上司。因為在梁城市我不願意玩政治遊戲。因為我不說謊話,自行其是,他們就限制我的職業發展。”他搖搖頭,低頭往下看。他抬起頭看著她時,目光中有些道歉的意味。“明白嗎,我完全不是針對你的,司徒秀尊,完全不是。你是一個很好的人。我不想讓這件事就這樣結束。按照計劃,我們要呆在外面,讓這些傢伙來幹他們的事情。當我聽到解除警報的訊息後,我們再進來發現這些屍體。你的壞名聲也會被清除,一切都會有個好結果的。上官英培的出走破壞了我們的計劃。”張小鬼以不友好的目光瞪著那個黑衣人,他叫了他的名字就暴露了他的身份。“但是,如果這傢伙什麼也別說,或許我還能為你想出一個辦法,讓你跟我一起從這兒出去。”
那人聳聳肩。“對不起,我不知道這對你很重要。但你最好離開。天要亮了。給我們半小時。然後你就可以叫警察了。隨你編出什麼掩蓋的故事。”
司徒秀尊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張小鬼。“讓我給你編一個掩蓋的故事,張小鬼。是這樣的,我們找到了房子。我從前門進去,你做掩護。我沒有出來。你聽到槍聲就進去了。發現我們都死了。”司徒秀尊想到自己的孩子們、想到自己再也見不到他們時,她的聲音嘶啞了:“你看到有人要出去,就對他射出了手槍中所有的子彈。但你沒有打中,然後就追上去,差點沒被打死,但僥倖活了下來。你叫了警察。他們來了。你又給總部打了電話,要求增援。他們派人過來。因為你和我一起到這兒來受到了一點指責,可你站在上司的一邊。忠誠。誰還會真的指責你呢?他們進行調查,但永遠也不會得到滿意的答案。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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