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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使勁壓下心裡的怒火,心平氣和地勸導:“石頭,我要你體驗生活,不是要你去死。”
“所以呢?”
“來我身邊。”如果你是飛鳥,這裡有你自由翱翔的藍天;如果你是潛魚,這裡有你隨性搖擺的大海;如果你是野馬,這裡更是你肆意奔騰的草原。
可是啊,這個小丫頭永遠都不理解我,她不假思索地衝我喊出了口:“做你的春秋大夢!”
我能想象到她現在氣得跳腳的模樣,我不care,那也是她的可愛之處。
其實在她打來電話之前,我已經和鄭一鳴透過了電話,我跟他說了鄭飛騰的惡性,他竟然說很贊同我將他弟弟送去警察局,呵,到底不是一個爸生的,在挫折面前,感情就是這樣的不堪一擊。
我讓他解僱石頭,我不信他聽不出我是命令式的口吻,畢竟我現在是新媒體的最大投資人,可他卻違逆了我。
他的弟弟要被送進警察局他沒有意見,解僱一個頻頻給他帶來麻煩的小實習生他竟然不幹了,再遲鈍我大概也察覺得出他對石頭什麼意思。
可是,呵,這樣的男人,連自己的安逸生活都無法保證,又怎麼能給我的小石頭幸福呢?
☆、番外之穆雲清(下)
其實我很容易便能將石頭引到我身邊,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權力真真是讓人享受又貪圖的東西。
作為凌華日報新媒體發展的最大投資商,如果這個時候出現了不利於公司的報道,對凌華日報來講也不是太好的事,但凌華日報在這件事的*上著實取悅到了我,我沒想到他們會派出石頭來採訪我。當然,我很清楚石頭的那個上司鄭一鳴是個情商多麼高的人,幾次交鋒下來,大概他也知道了我對石頭的感情,故意挑選了石頭來做。不管是出於有意還是無意,這一次他的做法,稍稍挽回了一點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但我還是發現我錯了。
石頭已經做好辭職的準備,寧願放棄理想也不願向我低頭。甚至在我扣下她畢業證的時候,寧願延遲畢業。
我如願和淺淺解除了婚約,也得到了石頭父母的諒解,但我卻知道我可能已經無法再挽回石頭的心了。
我跟石頭的父母說了這六年來我對石頭的愛戀之心,不僅得到了石頭媽的支援,就連老家的叔叔伯父也都對我讚賞有加。所以去給恩師祭奠的時候,大家都像是石頭已經嫁過來的樣子,努力把我倆往一塊湊。
其實我是很享受的,看石頭明明心裡不情願卻還要裝作順從的委屈模樣,著實讓我有了更多想要擁入懷中的慾望。
後來送她回家的時候,我問她為什麼寧願不要畢業證也不願來我公司,小傢伙卻機智地反問我來我公司有什麼好處,我說“不用受苦”,以為這已經是最大的誘惑。
可是啊可是,我的石頭,卻向來是不安分的性子。她竟然說:“我現在也沒有受苦,若是有的話,也是你給我的。”
聽了這話,我終於忍不住動了怒,“你還是不知道誰對你好。”
石頭連連苦笑,那樣的笑容卻像尖刀般刺在我心頭,既然她還沒有體驗夠社會的疾苦,那不妨就讓她過得再苦一點吧。
我後來才知道,我那時的想法是有多幼稚,到底是生氣了才會那樣失去理智,我明明比石頭大那麼多,卻還想讓那麼年輕氣盛的她在我面前低頭,有時候兩個人之間的疏遠正是因為這樣一點點的不依不撓。
再然後就是石頭髮現我給她手機裝上追蹤器的事了。
我給她下了藥。
其實,早在一開始看到她流著淚貼上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不可能有以後了。可是這是我渴求了那樣長時間的溫暖,所以當她來到我身邊,哪怕是卑鄙,無恥,我竟然都捨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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