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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暢談之後,連續幾日到落的清靜。每日讀完諸百家之言後,又遭柴少毒害,推薦了幾本少兒不宜的書刊,日過得也算逍遙。
沒事兒看看黃書,練練毛筆,也是一種生活的享受!比起外面那些為了科考而焦頭爛額的學們,孟少爺還是知道怎樣去減輕學習負擔。
正欣賞自己的業餘書法時,門外傳來稀稀嚷嚷的笑談聲。孟星河落筆起身,已經來到門前。
他放眼望去,嘴邊浮起一絲笑容。剛在屋裡他就猜中一二,柴少這傢伙,天生就不是個閒事的主兒,上門找他出去尋樂實屬正常。
果然不出所料,門外叫囂為大聲,笑的淫、蕩的,當然是柴少那廝。
只見那廝手搖薄金摺扇,頭戴白玉冠,身束緞白袍,端的是一表人。
平常柴少的打扮也就頂半個瀟灑的公哥,今天不知道是否太陽打西邊升起,這廝居然裝伴君,附庸風雅的文人。
“柴少,莫非想裝逼?”這是孟星河的第一想法。不過,他目光斗轉,看見柴少身邊多了兩個生面孔,一體白衣玉冠,手拿摺扇,意圖為自己添一點文氣。
孟星河心中不解,不知道今天是那位大神的生日!居然連眼前這些常年在煙花酒巷中打滾的嫖客,也誠心沐浴衣,將自己打扮的如此“耀眼”。
“難不成桃源縣也時興相親節目?讓這群騷男,有機會上去買弄風騷?”我靠,看來相親節目,無論在哪個朝代,都會掀起一陣狂風浪蝶!
孟星河生平討厭的就是相親,將兩個互不相識的男女湊在一起,憑第一眼感覺就斷定來不來電,還不如出去搞***實在些。
男人大的本事就是,找女人全靠泡。相親?就兩字,丟臉!
他心中宣揚大男主義時,柴少屁顛屁顛湊上前來。本來就很**的臉,此時加噁心,一身書生打扮,簡直侮辱了神聖的縣學。
孟星河有種想痛扁他一頓的想法,可惜他忍了。
嘩啦一聲,印有山水人家的摺扇溜溜開啟,柴少附在孟星河耳邊,輕聲說了句:“孟兄,今夜桃源縣一年一度的賽詩會就在春香樓舉行,小弟見孟兄終日苦讀,心中不忍,特來相邀我等哥幾個出去尋尋樂,解那學習的苦悶是!”
我日,柴少八成精蟲上腦,又來拉老下水。**樓是什麼地方,開玩笑,是妓院。弄個什麼賽詩會出來,無非是招攬嫖客嫖資的佳投資:“柴兄,小弟早已立下重誓,不沾花柳之事,還請柴兄見涼,訴不奉陪!”
來縣學時孟母早已千叮萬囑,責令孟星河戒菸花柳巷之事,他大馬金刀挑明一切,其目的就是以後再也不當嫖客了!
見孟星河態度有些堅決。柴少眼睛亮,小聲嘀咕一句:“孟兄!實不相瞞,今夜的詩會,小弟已經為你報了名!”
“恩!”孟星河沒聽清楚,隨後“靠!”柴少這廝,太他娘陰險了。孟星河老臉一黑,剛想一個劈掌剁下去,柴少賊眉鼠眼,冒著精光,道:“孟兄!小弟聽說,今年塞詩會題目是由春香樓的花魁施雨小姐所出,誰要是能一舉奪魁,博佳人芳心。換得與施雨小姐一夜良宵,成為她唯一的入幕之賓,不知將羨慕死多少人!”
說到後幾字,柴少的眼睛泛出惡狼之光。身為一個資深“性趣”愛好者,大的目標,就是朝花魁進軍,若能一夜風流,不用說,揮刀自宮,從此不沾肉腥都有可能!
孟星河沒有柴少那麼偉大,自殘之事他下不了手,孟家就他一根獨苗,還是留著傳宗結代的好。
將柴少的話聽了個大慨,孟星河心中升起異樣的聲音。“施雨小姐?這四字,耳熟!”
猛地一拍大腦,孟星河突然頓悟。“原來是她?”孟星河自覺好笑,想不到前世留給他記憶深刻的人,卻是這個施雨小姐。
“宿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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