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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現在就光明正大走出去,看你會不會受到影響。”雲姨說不過他,已經伸手想撥弄插在頭頂的玉簪,恢復女兒身。她要是披頭散走出去,孟星河只怕立刻將被逐出國監。
“去吧。好說我剛非禮過你。這樣,我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回江都看我的眾位小寶貝了。”孟星河絲毫不受威脅,反而躺在側身躺在床上,道:“我看琴房那裡還有張可以歇息的小床,就是沒有錦被。等會兒你出去買回來就行了,為何非得要和我爭呢?”
“我沒帶銀。”雲姨白眼道。這個男人真是賴皮。捏不斷、揉不散、任何招式用在他身上都沒有用,簡直天生就是女人的剋星。
“沒帶?”孟星河猛然坐起來,把雲姨嚇了跳。“沒帶你可以出去搶啊。憑你的身手,隨便幹一票,撈個百把兩銀沒有問題。”
“啪嚓——”雲姨已經出鞭。她反應沒孟星河,還沒打下去,就被他抓在手中,淫|笑道:“幹嘛非用小鞭能滿足你的需要呢。下次找根大的,要不我借一根給你如何?”
知道孟星河暗指什麼,雲姨白了他一眼,羞愧的轉過頭去道:“無恥。。”
“無恥?”孟星河據理力爭道:“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你見過有我這種將無恥光明正大進行到底的人嗎?沒見過吧。這至少可以證明,我還算堂堂正正的“真君””
“呸——”雲姨罵聲響起。哼了一聲,就往隔壁琴房走去,道:“這世上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君。而且,你也不能算是男人,你只不過是一個小色|鬼而已。”
小色|鬼?孟星河高興笑道:“姐姐,我已經不小了。今年正好十八歲。”
雲姨徹底無語。那張嘴巴太可惡了,真想找樣東西塞住,免得擾亂心神。懶得理會,雲姨直接回到琴房,啪一聲關了房門,就聽見裡面傳來雜亂的琴音,堪比百鳥齊鳴。
沒看出來雲姨還有這等音樂天賦?孟星河笑了笑,側身想睡個大覺,卻聽見門外有敲門的聲音響起。
“請問,孟公在嗎?”
好像是找自己的。孟星河應了一聲,已經開啟房門。
房門外面,是一個穿著青衣的家丁。見孟星河出來,那家丁立刻將手中一封書信交到他手裡恭敬道:“孟公可來了。我家老爺吩咐小的務必將這封信交給公,今晚設宴恭請公到府上做客。還請公收下。”
還真是奇怪了,自己剛到長安就有人知道,這訊息傳播的太了吧。接過那封信,上面無名無姓,到不知這家丁口中所說的老爺是何人。
難道是杜如晦?孟星河恍然大悟,在長安若還有人和他交好,除了杜如晦,就沒有別人了。真要是老杜,怎麼說也要過去拜訪行。
回到房間,孟星河急忙拆開信封觀看。信中只寫了個地址,其餘什麼都沒有。
老杜想做什麼,怎會如此神秘?孟星河不解自問,還是收進懷中。
日落時分,想到今晚還要去杜如晦府上,孟星河簡單裝扮自己的行頭。正欲出門,住在隔壁琴房裡的雲姨,突然推門出來,見孟星河穿著錦衣,破天荒收拾打扮起來。雲姨就開始納悶,和這個男人相處也有一段日了,平日哪裡見過他有今天這般收拾,準是要出去做壞事。雲姨白眼道:“你要去做什麼?”
“出去走走。。”孟星河嘩啦一聲開啟摺扇,在胸前搖了幾下,頗有幾分俊美瀟灑。笑道:“怎麼樣,有沒有幾分風流的摸樣。”
雲姨上下看了他幾眼,不屑道:“怎麼平日沒見你穿過這般華麗的錦衣?難道來長安,你就想出去鬼混?”
天生風流成性,就算要出去辦正事都會被冤枉。孟星河也不解釋,預設道:“算是吧。只不過,我今晚是去尚書府鬼混,我聽說尚書府的小姐至今還待在中,想去碰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