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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不信鬼神,可少妻三番五次進醫院,心中又怎麼捨得?
“回頭去求求師傅,給你帶個平安符。”李觀復啞聲說,“以前還沒覺藝人是高危行業,你這三天兩頭住院,弄得我心裡一點也不好受,該罰。”
“對不起嘛,那我也不想的。”餘恭也覺得最近真是太點背,抱著李觀復手掌蹭一蹭,問他,“對了,那個在我房間裡的人找到了嗎?”
“找到了。”李觀復再說與不說之間一猶豫,“人已經交到公安局,我跟老謝打了招呼,肯定不會放出來他。就算能出來歸宿也是精神病院,這種意外絕對不可能發生第二次。”
他說不可能發生,就一定,絕對不可能發生。餘恭當然知道自己年長的丈夫有這個能力,他平躺在床上,一直看著頭頂的白光,不知道該說什麼。
醫院的燈光永遠都那麼亮,就算是半夜急診室還跟白天一樣,亮的他找不到東南西北,兩隻腳明明在床上,卻覺得整個人漂浮在半空中,尚且心有餘悸。
李觀復看了餘恭一會,眼神變得越來越繾綣。他已經很長時間沒能像這樣認真的、無聲地欣賞少妻,這時候他有機會了,反而在想原來他從沒有意識到他的寶貝是這麼的引人注目,這麼的讓人著迷。
以至於除了那些正常範圍內想要靠近他,把他當成太陽的粉絲,世上還有更多心懷不軌,甚至像晚上那個變態侏儒一樣,寧願犯法都要想方設法擠到他身邊,窺探餘恭的軀體,品嚐他的同等待遇,享受一己之私的怪物——總有人,總有人對餘恭,千方百計的覬覦。
餘恭想了半天,發現晚上的記憶有點斷片,可能是他的大腦保護機制不想讓他受傷,所以才讓他選擇性遺忘。
“我有點口渴,唔。”他張開嘴剛講了五個字,就被李觀復的嘴唇堵住。
丈夫捧著他的臉,像世界末日那樣親吻他,深刻,劇烈。每一寸描摹著他的牙膛餘舌尖,像在沙漠裡行走了很久,終於找到水源的人,彎著腰,拼了命的汲取津液。
李觀復親吻餘恭完全是一種劫後餘生的本能反應,他自己也不知道,原來40來歲的人還有這樣大的精力魄力,完全像個毛頭小子,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毛毛躁躁親他的少妻。
只是他再也忍不住了。分開之後,李觀復大拇指摩挲過餘恭的唇瓣,對他說:“拍完這三個戲,和公司解約吧。我出資給你開工作室,你自己當老闆,做大股東……小魚,考慮下,給我一個機會,為你效力。”
李觀復這麼嚴肅的講話,說實話還是第一次。餘恭看著他那張指揮兵場的臉非常嚴肅的請求為自己效力,就有種不倫不類的滑稽:“你認真的嗎?你瘋啦,我現在乾的好好的,幹嘛讓我跟公司解約啊。而且——”
他算了一下,最後發現這個事情真的有點巧:“好像我的合約在這三部電影拍完之後就結束了。如果真的有什麼別的打算,也不急於這一時。畢竟免費的羊毛該薅還是要薅,助理是公司給配的,保姆車也是,司機也是,他們工資也是雪瓊姐來開,要讓我自己當老闆,每個月就這麼亂七八糟的支出我肯算不清楚,萬一請個會計再動了歪心思,橫豎得把我送進去。”
他一臉開玩笑的意思,但是一直到講完話,李觀復也沒有跟他開玩笑的意思。
餘恭只好漸漸嚴肅起來:“你真要給我開工作室?”
“我不是打擊你,寶貝。”李觀複用最溫柔的臉講最刀子的話,“你現在這個經紀公司跟狗屎一樣,要什麼沒什麼,要安保沒安保,要專業團隊沒專業團隊,就連真的出現了什麼緋聞,他們的幾次策略也只是馬後炮,用水軍來控制輿論。這很不好,容易誤事。”
餘恭心虛,李觀復說的都是真的,雪瓊姐確實在大事上很缺乏正面性的配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