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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個回過頭來,桌上已是一個大大的、用陶片堆起來的、很不規矩的陶書,上面顯示著游龍走鳳地文字,看起來似乎是很是流暢,只不過我們是無法認得而已。
無心張了張嘴看看紅紅又閉了起來,再張了張,又閉上,如此反覆,讓紅紅有所查覺後終於忍受不住。
“你要說什麼就乾脆地說了。”紅紅瞪著眼道。
“你說你家老爺子,明知道它認的我們我們不認得它,”無心愁雲密佈的臉上眉兒擰到了一起,用手指著陶書道:“他這一走,讓我們找誰能知道這上面寫了些個什麼?”說完還搖了搖頭,亂蓬蓬的髮絲在空中揮舞著。
“你真是不開竅,”紅紅撇撇嘴角道:“難不成就這個樣子擺放著讓他慢慢地給你說了不成?”
無心“啊啊”幾聲,猛地是醒悟了一般,對著我和李華大聲地呼喝了起來。
按無心地吩咐,李華和我倆人分開了行事。
李華先是拿了些墨將陶片上輕輕地塗了,然後用紙兒又輕輕地敷了上去,停了會又輕輕地揭下,一張上面亂七八遭的塗滿了墨的紙出現在了我們面前,無心拿住了後對它瞪著眼嘴裡是念念有詞。
我取了紙筆,在桌旁坐了,從頭至尾地開始按它的模樣描了起來,直至天黑才完成了這一艱苦的任務,當我站起來時後背痛得我幾乎想立時趴下。
無心一把就將放在桌上的我已描完字的紙拿了起來,用手不住地晃著大聲地對著紙兒說:“你以為你藏了起來我就沒法了?你以為你變了個樣兒就難住我了?你以為你不讓我認得就讓我沒輒了?你以為你變成了個泥蚯就讓我分不出來了?告訴你,你就是逃到了天邊我也一樣地將你抓了回來,哼哼,也不看看我是誰。”言下是這個所有的過程是他一個人完成的一般。
天邊剛有了些亮,無心就將我和李華叫了起來,一個人靜靜地坐在了院中。
我和李華不敢多言,也學著他靜靜地坐了。
直到天大亮,無心拉著我倆個就到了校長的家。
紅紅正要出門往我家中來,一見幾人上門忙不迭地引了進去。
校長正在刷牙,一看無心手中拿的東西臉上就一付明白了他想做什麼的神情。
校長用手抹了抹嘴角的牙膏沫看著激動不已的無心平靜地道:“上面的字不認得。”
第五十八章 破空(一)
詩曰:
乘風去兮雲海湧,鳳台樓閣誰稱主。仰首對天高舉杯,不識虛明空作苦。
揮手似別手難起,直上九霄覓蘭竹。欲待駕鶴遊九京,冷看世間皆塵土。
小橋流水澗中石,梨花著雨菊伴書。千迴百轉始成今,從此逍遙不歸途。
獨臥窗前問明月,月移人影星為舞。燭光螢火方作罷,回眸一笑夢如初。
這是我為李華徹底離去後所作的一首想念他的詩詞,當真是寄託了我無盡的念想。
李華剛開始一個人離去時還時有迴歸。最後李華真正的走後再無訊息時,已又是十數年後的事情了。
其實所有的一切就始於無心所牽掛的這個無字天書。
當李華在完全地學會了無字天書後,也即在李華能完全地使用破空這個無盡的氣機時,就意味著李華在這個世上的時日已無多了。
當那天早晨校長說他不認識香爐內所刻的文字後,讓無心幾乎成了個痴人,轉身離了校長家直直地就奔了回去,直直地進到了房中,又直直地躺下一動不動倒頭大睡,這一睡竟是一睡難起,大病了一場,讓家人忙了近一個星期。
無心大病七天校長來了七次,臉上有著太多的愧疚和無奈。
老人們悄悄地問校長,校長說這種文字如同漢字的甲骨一般,現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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