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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不軟不硬,既點出明湛身份,又說出明湛豁達,再者,連明湛在宮內頗是得寵也在範維的話中表露無疑。
這種情況,又是鎮南王府的喜事,明湛當然不能隨便翻臉。只是,滿座皆無事,怎麼偏就一碗羹到明湛這兒就灑了去。在座的都不是蠢人,主辱臣死,範維雖不會去死,也要替明湛討回兩分利息。
明湛起身要回宮,鳳明義又來相攔了一番,嘆道,“府裡也沒你的衣裳,四弟,明兒我和大哥去宮裡瞧你去。”
明湛歡喜的點了點頭,兩人雙手相執,一副兄友弟恭,明湛拉開鳳明義的手,寫了兩個字,“女人。”
你還真的只會用些女人手段哪,想讓我出醜,倒不知道今日丟臉的是誰了。
明湛臉上依舊是無懈可擊的汪笑,鳳明義使勁兒咬牙忍著,才沒一口血噴出來。若不是你一副別人欠你三百兩的鬼樣子,我會使計讓你提前退席麼?
50、惋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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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湛提早離席是鳳明義一手導演出來的鬧劇。
鳳明瑞卻是對這種宴飲素無興致,略坐一坐,便起身告辭。
鳳景乾對明禮兄弟向來慈和,明禮大婚不但賞賜頗豐,還大方的給皇子們放了一天的假,讓他們來湊湊熱鬧。
鳳明瑞與明湛前後腳離席,讓鳳明瀾不由多想,魏寧留下魏安喝酒,自己也走了。
“明湛,明湛。”魏寧追出來,拉著明湛的手上下打量,見他衣襟下襬髒了拳頭大小的一片,摸了摸明湛的衣裳,見還厚實,問道,“聽說你給燙著了,沒事吧?”
明湛搖搖頭,魏寧鬆口氣,笑道,“那就好,
範維笑著睨魏寧一眼,道,“侯爺太客氣了。就汙了件袍子而已,真燙著,大爺、二爺也不會這樣草率的放四爺回宮的。”
魏寧笑,“關心則亂麼,不瞧一眼終歸不放心。”視線與範維微微交匯,馬上又落在了明湛身上,展開臂間搭著的青緞繡折枝蓮花面兒貂絨裡的披風,隨手為明湛披上,繫好頸間衣帶,笑意融融,“你穿著吧,這樣走出去總不大好。有件披風,還能遮掩些。”
範維笑贊,“侯爺關切之情,我代公子謝您了。”說著對魏寧行了一禮。
魏寧摸了摸光潔的下巴,你小子好像對我不大友善哪,以為老子天天笑就是好脾氣了不成,魏寧伸手扶起範維,笑道,“範維,我與你家公子不但是骨肉之親,更有師生之情,你也跟著我學過樂理,算是我半個徒弟。故此,這聲謝是不必說的。說了,便生分了。”
不待範維開口,魏寧搶先笑道,“好了,別站在風裡閒話了。明湛,上車吧,車裡總暖和些。”又叮囑明湛,“回宮跟皇上說一聲,別讓皇上惦記著這裡。”
魏寧的個子不矮,有一八零左右,明湛還差他大半頭,魏寧說話時總是帶著淡淡的關切,總會給你一種他在關心你的錯覺。而且魏寧說話行事如此富寓藝術性,明湛心中升起一抹欣賞,以外戚的身份卻能執掌大理寺,並且得到鳳景乾的信任,果然是有些本事的。
明湛在魏寧的手心寫了兩個字:狐狸。
魏寧哭笑不得,揉揉明湛的大腦袋,“走吧,我也要回家了。”
鳳景乾聽到明湛求見,馬上宣召。
御書房裡很暖和,明湛已經重換了衣袍,他沒想到這時候竟然還有臣子在,不由愣了一下。鳳景乾笑道,“無妨,怎麼這樣早就回來了。明禮的婚禮熱鬧嗎?”
明湛行過禮,上前在鳳景乾手裡寫字,鳳景乾正盤坐在暖炕上,覺明湛的指尖兒微涼,隨口吩咐馮誠,“給明湛拿個手爐來。”拍了拍身邊兒的空位,“坐這兒。”
明湛搖頭,寫道,“我先回去,皇伯父您還有事呢。”
“不妨事,朕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