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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我答應過顧明凌，要在他二十一歲生日的時候給他唱這首歌。

唱完之後，他還是沉沉地睡著……

我看著窗外凋零的落葉，不知不覺失了神：如果顧明凌一直醒不過來……

&ldo;明一。&rdo;

外婆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扭頭，看到了一臉慈祥的外婆，她穿著那件經常穿的藍色棉襖，她拄著柺杖，和藹地看著我：&ldo;明一，你和小凌能走到今天不容易，你，很想他吧?&rdo;

我吸吸鼻子說道：&ldo;外婆……&rdo;

外婆說道：&ldo;小凌只是迷路了，他會回來的。等他回來的時候，你記得握住他的手，告訴他你的心意，這孩子……太苦了。&rdo;

我點點頭，起身去扶外婆，卻突然一個趔趄，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椅子倒在一邊，而我坐在地上，大腿的一側磕到了床角，正隱隱作痛……

原來是夢?

我揉揉頭髮，把椅子扶好，然後背對著床，看著門口的方向，怎麼會夢到外婆呢?難道有什麼深意?

大概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麼久……

&ldo;哥……&rdo;小凌的聲音在背後微弱地響起。

我：&ldo;……&rdo;

這是幻覺，是幻覺。

小凌應該沒有醒，沒有醒。

不要再失望了，失望的感覺太難受……

&ldo;哥。&rdo;

第二聲。

我猛然扭頭，看到顧明凌已經不知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

我又驚又喜：&ldo;小凌!你醒了!&rdo;

顧明凌虛弱地閉了下眼，說道：&ldo;哥，我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裡都是水，我遊不上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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