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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因著手,既然初斷乃中毒而亡,當從毒藥查起,還有須嚴查死者生前的活動痕跡。”
聽到此,皇甫天雄心裡一亮,有著幾分道理,不愧是斷案高手,按照以前警校學的,還需查明其人之死為兇手帶來何種影響,就是要弄清兇手動機是什麼?此點也是甚為重要的。
“那肖金鑫生前是做什麼的?”王捕頭又是將肖金鑫之前在麻府做過下人,以及後來莫名地出了麻府說了番。
“那麻府之人有無調查過?”
“盤問了幾個下人,也是未問出什麼重要線索來?”
“不痛不癢問了幾個無關緊要的人又有何用?當要問些管事的人。”那周縣尉說是語氣加重幾分。
皇甫天雄頓時心底敬佩幾分起來,也顧不得什麼禮節:“縣尉大人說的極是,當是要查明肖金鑫在麻府裡面做的甚麼活?又是為何離開麻府?何時離開的?”
孫押司不屑道:“此有什麼?他乃一大活人,可能受不了那麻府的重活,便是出了麻府,此有什麼好查的?”
“任何事物都有其原因。那肖金鑫自小便是在麻府做活,好好卻是為何離開麻府,後來龍舟賽又是去了柳河西縣向陽村隊,他的死是否與此有關聯呢?”皇甫天雄駁道。
此刻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了,若此案不斷明,日後自己可是未有好日子過了。
孫押司看了看皇甫天雄,甚是不快道:“可能是另有其原有吧!”
皇甫天雄見他說話語氣輕了下來,未再理會他。
周縣尉皺了下眉:“按照常理,中劇毒而死之人,死之前身體會出現嚴重不適,屍檢時腸胃也是有糜亂處。而死者未有此情況,則難定為劇毒而亡。”
皇甫天雄忙道:“縣尉大人所言極是,故小的也不認為死者服食劇毒之物而亡,而是長期服用慢性毒藥而死,故而有必要查清生前來龍去脈。”
周縣尉朝他看了看,點了下頭。
愣下對王捕頭道:“走,叫上仵作,我們再去查驗下屍體。”
此倒是驗屍的最佳機會。
“此必須要有知縣大人的籤批。”孫押司回道。
“我們只是去看看,此又無妨。”說著周縣尉便是和王捕頭朝衙門外走去。
朝西走了幾步,進入一弄堂,見有間半新不舊矮木房,立在幾幢房後一處無人之地。
那仵作已站於門前,幾人推門而進,裡面陰暗沉沉,竟是三進。周縣尉帶領一行人徑直朝內走去。
皇甫天雄進第二道門時,絆了下差點摔去,原是腳下有道門檻,自己未上心。王捕頭笑道:“不會因是要見屍首,嚇得腿已是發軟!”
一行人來到最裡的房間,皇甫天雄感覺涼嗖嗖,現是六月季節,剛還熱汗淋漓,此倒是納涼好地方。
此刻近正午時分,外面赤日炎炎,屋內卻是幾分昏暗。
環顧四周,不過三、四十平方,全木質結構,四周放了幾大木桶,中間放置幾張竹木臺子,上鋪墊了一條寬大蘆蓆,靠邊竹臺上厝放著一口薄木棺材。
估計此處乃是衙門專門放置屍體之地。
周縣尉快步走到那棺材旁,與王捕頭搬開棺材蓋,內躺著具屍體。仵作上前掀開了白布。
內是一具已發黃屍體,披頭散髮,全身赤裸癟凹,屍體上有著大小白白的屍斑。若非儲存在此冷室,怕早已腐爛。
孫押司捂著臉。皇甫天雄以前警校見過屍體,畢竟許久未見,忍不住泛噁心。
不過此也是案發以來,自己第一次見到肖金鑫屍首。
那周縣尉、王捕頭立在屍體前。仵作道:“剛死時,屍體呈青黑色,鼻嘴有淤血,眼睛突出,嘴唇破裂,嘴角有嘔物。”
幾人朝屍體肚子看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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