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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有兩人值班,每日輪換一次,昨夜當值的典獄乃叫李孝賢。”
“昨日有如此重要案犯,你們為何不加派人手。”方秋獲怒道,“快將那李孝賢喚來,我要問話。”
王知縣驚愣下,忙點頭應著,揮退了雜人,派人去喚李孝賢。
那李孝賢來到面前,恭敬地抱拳彎身。皇甫天雄看起,不過三十左右年紀,中等身材,頭戴軟帽,身著公服,微胖臉顯得幾分憔悴,看來為此事已是憂慮。
“昨晚乃是你當值,另一人去了何處?”
李孝賢點下頭應是,接著支吾道:“另一人——在外面——吃酒——未回。”
方秋獲怒道:“如此亂紀,豈不壞事!”
王知縣忙點頭應是,黃色臉上已是冒出汗來。
“且將昨日事細細道來。”李孝賢身子哆嗦著,疙疙瘩瘩地說起,“昨晚自那趙大仙,不,趙越雲進來後,他與小的道,不出三天,我便要離開此處。小的聽了想他歷來算的準,忙是附和。
自是好生待他,給他乾淨囚衣和床被。後來小的準備了晚飯,正要端進去,因尿急,便是先急著上了茅廁。
回來端著進了去那趙越雲的囚房,不料過了小半個時辰,那趙越雲便是喊著肚子疼,過了會兒就七竅流血而亡。”
“大概何時發生事情?在你上茅廁前後是否有人來過這監獄?”
“在酉時,無人進來,一個晚上都是無人來過此處。”
方秋獲捋下長鬚,對著王知縣:“仵作是否驗過屍?”
王知縣點了下頭。“請將屍格拿來!”
馬上有一人拿著屍格呈上,方秋獲拿來看起,馬上遞給了皇甫天雄,只見上面寫著,嘴、鼻出血,面板有潰亂,為砒霜中毒而亡。
疑點很明顯,就在這李孝賢上茅廁的間隙裡,有人在飯菜裡放了砒霜。
皇甫天雄圍著囚房不斷轉悠起,細細檢視著某個場地,忽發現有樣東西甚是顯目,撿起看了看,聞了下便是藏在衣袋裡。
方秋獲朝那囚房走去,皇甫天雄也是跟著來到那關押的趙越雲的囚房。
裡面倒還是潔淨,一張木板床靠牆,床上堆放著整齊的被褥,不遠處放著馬桶,裡面飄浮著屎尿。皇甫天雄看到床邊有著幾滴血滴,看位置應是鼻孔或嘴角流下來的。
皇甫天雄道:“大人,能到裡面投毒的定是衙門裡人,外人一時難以進入!”
方秋獲點了點頭,“其實我們之前已是疏忽了,在未查出內奸之前,應是做好重要嫌犯的看管。”
“是下官失職!”王知縣彎身道。
方秋獲捋須安慰起:“此事與你無關,是我的疏忽!”
“如此也可看的出,此兇手已是略顯緊張了,且與此趙越雲關係密切,若不是萬不得已,不會倉促下此毒手!”
皇甫天雄道:“其實現下要查出內奸,已是非常簡易之事!”
方秋獲也是點下頭:“做了如此多的惡事,細細查下,便可查出蛛絲馬跡!”
皇甫天雄又是細細搜查起囚房來,忽見床邊有個很深印跡。
忙是上前摸看,那床板已是有些朽蛀,用力可摳出條痕來。那痕跡甚長,其中斷斷續續,不過細細檢視仍是可看出其中的符號。
皇甫天雄看了眼,頓時大驚,對著方秋獲與王知縣道:“二位大人且看!”二人忙是上前細看起。
“似是字跡。定是那趙越雲死時知誰害他,便是用力在床板上用手指摳出他的名字來。”方秋獲道。
“看來他生前與那兇手甚是熟悉!”王知縣附和著。
“寫著何字?”
“好似個‘子’字,再看不清!”
皇甫天雄細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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