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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腦海中,歷歷在目。
汪明明小時候就是個標準的美人胚子,公主般高高在上的氣質,永不服輸的一雙晶亮大眼,傲慢的小巧下巴,也許是過度一帆風順的人生給予她那種不知人間疾苦的氣質,這反而成為她的魅力。
耀眼奪目的自信、理直氣壯的驕縱,從過去到現在始終沒有變。
虧她真想得出藉著這把戲,要整倒夜舞俱樂部,好回敬這個讓她嚐到情人背叛滋味的地方。從這麼一直線的思考邏輯,就知道這些年來汪明明是怎麼過日子的。她的命實在太好了,沒有吃過苦頭,才會如此單純。
不過這一回……恐怕不會順遂她的心意了。
“遊戲才開始,明明,小心一點,千萬別摔跤嘍!”他微笑著,看向早已經消失在彼端的人兒叮嚀。
被蛇盯上的青蛙,被老鷹看上的小雞,被獵人以紅外線準心瞄準的獵物,這些形容詞不管哪一個都很適合拿來形容此刻汪明明的心情。
她虔誠地祈禱那天遇到艾昕的事其實只是個噩夢,可是她第二天到俱樂部工作時,那個“噩夢”正以迷死人的笑容,等待她的出現。
“晚安,我正在想今天不知道會不會再見到你呢!想不到你就出現了,我的運氣真好。”
什麼運氣好啊!明明在這兒工作的事,他不但知道,搞不好憑他和俱樂部老闆的交情,就連自己的工作班表都拿得到哩!
“今天我想請你幫個忙,其實我離開臺灣將近十年了,最近半年才回國,過去同學的資料我都遺失了,想要辦個同學會也不知道現在大家都在做些什麼,你願意把你知道的同學近況與我分享嗎?”他擺出無可挑剔的殷勤笑臉問道。
沒有道理拒絕,連經理都站在艾昕那邊,舉高雙手雙腳贊成她與老同學“敘舊”。結果那一整天,明明的工作就是站在他面前,你一句發問我一句回答,乖乖地把中學時代的同學錄都說了一遍。
啊?破壞俱樂部的工作,甭說,當然是一點進展也沒有。
順便一提,那一天也是經理的臉色最紅潤有活力的一天,和前兩個禮拜那種多彩多姿的一會兒白、一會兒綠比起來,顯而易見託“某人”的福,經理的健康情況已經有所改善。
全俱樂部上下對這個情況不滿意的,只有明明瞭。
彷彿是前兩個禮拜順利的破壞過程,已經把她的好運全都用光了,這種令她捉狂的狀態居然還持續了一整個禮拜。
整整七天,艾昕都準時到俱樂部報到不說,他還能找到天衣無縫的各式藉口,把明明困在自己身邊。普通人一整個禮拜能用的理由也差不多該用完了,可是怪只能怪明明低估了艾昕找藉口的能力。當她聽到今天的“話題”時,明明臉上已經是擋不住的“憤怒”!
“內衣?你要我告訴你有關女性內衣的資訊,最好還陪你去挑選?”她臉皮抽筋地問。
“嗯,因為我妹妹的生日就要到了,她希望我買性感內衣寄過去給她,我一個大男人家對內衣也沒有什麼研究,可是既然是妹妹的要求,我在可能的範圍內都想完成……”
“你什麼時候多了個妹妹?”以前做班長時,每個人的資料都經過她的親筆登入,她超強的記憶軟體可記得很清楚——他是獨生子。
“我沒有告訴過你嗎?我之所以會離開臺灣,就是因為我母親再婚,嫁給一名法國人,我的妹妹是繼父的女兒,雖然我與妹妹沒有直接的血緣關係,但我們還是相處得很好,喬蓮娜很可愛又討人喜歡,我把她當成親生妹妹一般看待。”
說著說著,艾昕還掏出皮夾,秀出一張照片證實自己所言不虛。“這就是喬蓮娜和我母親、繼父的合照,中間那名紅頭髮的小天使就是她。”
半信半疑的明明看了一眼照片,模樣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