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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屠哼道:「給他拿藥,中原人就是嬌氣。」
匈奴使臣卻想到了剛剛看見的那一幕,宋池敢赤手去抓一把飛劍,肯定也是個狠人。
「此人非同一般,王子等會兒千萬不可輕敵。」
「囉嗦!」
呼延屠不客氣地推開使臣,然後走到宋池旁邊,佔了使臣的座位。
比擂臺人頭攢動,呼延屠看了一眼,目光就落到了宋池身上,見他膚色如玉,五官俊麗,像個白玉捏成的人,精緻卻不禁摔打,呼延屠又鄙夷起來:「一個大男人長成這樣,真會有女子喜歡你們嗎?」
在草原上,被女人追捧的永遠都是他這樣的,而宋池或曹堅,只會被女子嫌棄瘦弱不頂用。
宋池笑笑,看向比擂臺下。
虞寧初站在沈明嵐身邊,小臉蒼白,顯然還沒有從那場意外中緩過來。
借著桌案掩飾,宋池摸了摸包紮在右手上的白布。
其實,他可以用手臂將那柄飛劍震開的,只是臨時改了主意。
第026章 (揚名京城,封郡王)
同一樣武器,因用材、鍛造工藝不同,武器的效能便也出現了優劣之分。
比擂臺上,匈奴人雖然準備了十八般武器供武者選用,這些武器卻只是尋常,像呼延屠上場,他就只用他自備的兩條鐵鞭。
那鐵鞭乃匈奴王庭命能工巧匠專門鍛造而成,主體分為六稜,在慘澹的陽光下依然寒光凜凜,絕非一般,如果宋池隨便挑一桿木製長槍,可能一擊之下就被鐵鞭打斷槍身。
如今他臨時派人去取槍,似乎也說明他並非專門來打擂臺,而是臨時起意。
「宋公子槍法如何?」
等待的時候,曹堅站在沈明嵐一側,低聲問道。
沈明嵐回想這些年宋池在自家比武場的表現,有些擔憂地道:「池表哥的槍法,比我二哥強很多,但又略微遜色我大哥,與我大伯父交手,大概能堅持四十多個回合。」
曹堅初回京城,可他早就聽聞平西侯的英名,乃大周第一猛將,之前與晉王同鎮守太原西北邊疆,後來韓國舅掌權,不知為何將平西侯調回了京城,換了旁人。
宋池能在平西侯手下堅持四十回合,已然堪比一方守城大將。
曹堅對接下來的比試有了些信心。
沈明嵐與他說完話,轉身一看,發現虞寧初躲在了她後面,下意識就想將表妹拉回自己身邊。
虞寧初不敢再與表姐們並肩站在前排,小聲道:「我就在這裡,也能看見的。」
沈明漪輕哼道:「現在躲有什麼用,池表哥的手若因此出了差池,你難辭其咎。」
沈明嵐怒道:「你有完沒完?池表哥都不在意,你憑什麼一直替池表哥打抱不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
當著外人的面,沈明嵐將後面的話嚥了下去。
沈明漪見她什麼都敢說,瞥眼曹堅,惱羞成怒,扭開了頭。
宋湘小聲對虞寧初道:「別想太多,你看我哥還敢登臺,說明他傷的不重。再說了,剛剛咱們都站在前面,那劍突然飛下來,巧合才落到你這邊,與你無關的。」
虞寧初知道這只是意外,可如果沒有宋池出手,或是他無意出手,那劍應該就刺到她身上了。
如果說送藥是小恩惠,這次她又欠了宋池一次救命之恩。
透過兩位表姐中間的空隙,虞寧初看向臺上。
宋池好像在與呼延屠聊著什麼,神態平和,絲毫不像即將比武之人。
忽的,宋池朝她看來。
虞寧初本能地躲到了表姐身後,避開了他的視線。
她很後悔,剛剛就該站在這裡的。
可那樣,險些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