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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搶就搶唄,拉踩我老公幹嘛,我就愛我老公拽,怎樣(:睢草愛我一百年)]
[就是。笑話,我那麼野一個老公會被一個擰瓶蓋都要女生幫忙的文弱書生打進醫院,我老公名字警告,醒醒吧。(:睢醒未來老婆是也)]
[樓上的老婆和女朋友們趕緊打起來打起來,我好撿漏!(:扛起睢草嵇花就跑)]
[謝謝樓主,這就出發去大禮堂!嵇花跟睢草打起來的時候,我眼疾手快跳出來摸一把嵇花的胸肌和睢草每週都在開盲盒的頭髮就跑!]
大禮堂裡,各有各忙,睢醒進去的時候,一開始並沒有人注意到他。
他就找了一個很角落的位置。
他一眼就注意到了站在臺上的嵇沉星。
其實臺上除了嵇沉星外,還有另外四五個人。但是在睢醒眼中,嵇沉星就是最亮眼的那個,全身上下像閃著光,站在他旁邊的,不論男女都黯然失色。
睢醒聽他們透過話筒傳出來的訊息,都覺得別人的聲音跟嵇沉星的聲音都不是一個質感。其他人的像是在某寶幾十塊前買的話筒傳出來的音質,而嵇沉星的則是百萬裝置的音感。
而且嵇沉星的範兒也更正,站在舞臺上拿著話筒介紹節目的時候,就像一個專業的主持人。說話的語調、節奏、輕重音,包括神態姿勢都控制得相當完美。
不是說別人很差,只能說嵇沉星實在太過優秀。
睢醒看得投入,並沒有注意到他坐下不久後,有三兩個女生結伴進來,但並沒有第一時間將關注度給臺上排練的幾位,反而站在門邊,目光逡巡著整個觀眾席。
時不時地低聲交流兩句。
「左邊好像沒有啊,你找著沒?」
「我也沒找到。是不是咱們來得太快了,睢草還沒到啊。」
「哎哎哎!」突然左邊的女生激動起來,「那個那個!」
「哪個哪個?」
「角落裡,戴鴨舌帽的那個是不是?!」
那幾個女生找到了目標,走去了睢醒後邊兩排的座位。
「真的是睢草誒。」
儘管睢醒戴了帽子,但仍舊沒能阻止別人第一眼將目光投射到他的頭上。
帽子並沒有遮擋住所有的頭髮,幾簇白髮露在外邊。
有個女生感嘆:「睢草這次竟然半個多月沒換發色了,頓時感覺自己失去了開盲盒的快樂。」
幾個女生都是看到了論壇上的帖子來的。
一看打架、算帳,頓時眼前一亮。
在她們的印象中,嵇沉星在校一直都是完美校草,很有距離感的高嶺之花的形象。
包括以前校友們偷拍的分享到論壇上的那些嵇沉星的照片,也是那種一看就是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感覺。
高嶺之花居然會打架?
這是什麼戳中性-癖的反差!
她們原本還怕趕不上這歷史性的一幕。
然而她們都在睢醒後邊坐了十幾二十分鐘了,睢醒一動不動。
「睢草怎麼還不動手,不是說他來算帳的嗎?」
「可能在醞釀,我看他死死盯著高嶺之花盯了小二十分了,連頭都不帶動一下的。」
排練的休息間隙,嵇沉星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旁邊的文倩如看到次數多了,終於忍不住拿手肘輕輕碰了他一下,調侃道:「有情況啊,嵇花。」
嵇花這個稱呼是論壇上的校友給起的外號,花是高嶺之花的意思,當然大家都只在網上或者暗地裡這麼喊喊。
文倩如卻不一樣,她跟嵇沉星還算熟,平時還好,但凡要調侃或者跟嵇沉星開玩笑,她沒少喊「嵇花」這個稱呼。
手機裡確實有幾條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