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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一切唯與她共同分享才賦有了意義,比珍愛自己更甚地珍愛她。你認為,這是新奇嗎?”
娉婷沒有說話,只是不顧窒息地埋頭往他懷裡鑽。
“信我,比你愛我更愛你。”
聽到最後一句,娉婷抬頭,目光觸及陳君憶堅毅沉靜的眼神,嘴唇張張合合,無聲地連發幾個“我”字口形後,終沒再說什麼,又倚在了他胸上。
陳君憶從她的動作裡感受到不被信任,但是,這種懷疑帶給他的狂喜,竟遠勝於被信任。
第二天中午,正在辦公室忙得天昏地暗的陳君憶接到娉婷的電話。
“吃飯了嗎?”她問。
“馬上。”
“那就快去吃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別讓自己忙得來只剩生病的時間喲。”
陳君憶甜絲絲地答:“知道了。”
“晚上有時間嗎?”
“晚上?還有兩個會要開。”他皺眉,也在想見她和工作間作激烈思想鬥爭。
“只耽誤你半個小時。”娉婷乖巧地說。
那,就當是自己勤奮工作的獎勵吧,陳君憶自我安慰地想。
晚上八點,冬日的黑暗將整個城市重重包裹之際,已經完成一個會議的陳君議回到辦公室。聽見腳步聲的娉婷旋即開啟保溫桶,濃郁的飯菜香飄了出來。
“Sherry說你飯都沒吃就去開會,又不是什麼火燒眉毛的事,至於這麼急嗎?”娉婷一邊半怨半疼地說,一邊遞上碗白果老鴨湯。
打是親罵是愛。陳君憶享受都還來不及,哪還有興趣辯解。他高高興興地接過湯碗,正要喝,忽見娉婷邊上還坐有一名女子,陡然愣住。
“您好,陳總!我是《金融時報》的記者洪倩,感謝您的配合。來之前不知道您還沒有吃飯,失禮了。要不,我在外間等您吃完了再談。”女子爽朗地起身與他握手,轉而衝娉婷眨眨眼,小聲調侃說:“你好好照顧你家先生,不用陪我了。”
等洪倩為他倆關上房門後,陳君憶納悶地說:“她來幹嘛?”
“採訪呀,你答應了袁社長的。”
“又採訪?”陳君憶瞪大了眼,“昨晚不……”
娉婷回瞪他:“昨晚?你想把咱倆昨晚那些個膩得死人的話登出來?何況,我才進報社多久,怎麼可能讓我單獨採訪?”
“那你還有模有樣地開錄音筆?”
娉婷扭捏:“那不……不是想把你承認……的話錄下來……好玩嗎?”
陳君憶再次確認,她真的能讓他冒“煙”冒“火”。
關於春節的選擇
隨著重節春節的漸行漸近,陳媽媽與娉婷之間卻是日顯平靜。每週的照會如舊,只不過,陳媽媽不再請來觀眾助威,娉婷也收斂回伶牙俐齒,彼此間客客氣氣地打招呼,漫談幾句天氣、飯否,不鹹不淡,不冷不熱,反倒令陳君憶變來忐忑難安。
“其實這樣也不錯,反正,我沒指望著她倆能象親生母女那樣親厚,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是激戰前的寧靜。”陳君憶向陳君予傾述內心的惶恐。
陳君予聳聳肩:“誰曉得呢。不如,你點把火試試看燒不燒得起來:告訴媽咪你今年春節要去娉婷家。”
你倒是,等著看大戲!陳君憶瞪弟弟。後者一臉無辜:“你總是要說的嘛。”
也對。每年年三十陪著父母在家看傳統春晚、年初一一家人吃湯圓,是陳家恆定不變的規矩。用行動去打破,可比他在語言上答應娉婷要艱鉅多了。
也許,找娉婷反悔要容易許多。
晚上,陳君憶每天不管再忙也要做的娉婷家報到功課快近尾聲時,臨走之際,他吞吞吐吐、晦澀含蓄地圍著這個主題說了一大堆不著邊際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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