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1/5 頁)
她說不嫌棄他,只是不嫌棄他身上沾著別人的血,才不是要跟他一起洗澡呢。
他自己都說在路上奔波了好幾天,肯定沒洗過澡,也沒換過衣服,髒得要命。
蘇禧扁扁嘴,放軟聲音,好商好量道:“庭舟表哥,先放開我好不好?”
“不好。”衛渢咬著她的小耳珠,幾乎不必想便回答了她的話,他大掌往上,揉著她的綿軟,“你不是叫我日後都不走了嗎?幼幼,我以後都陪著你,疼愛你,如何?”
他的暗示這麼明顯,蘇禧當然不會以為是單純的陪著自己。她想起剛成親那陣兒,自己連床都下不來的慘狀,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要,你別總想著這些,我有正經事跟你說的……唔,衛渢……”
衛渢將一指探入她的口中,攪動,打散了她接下來的話。
以前蘇禧聽旁人說過一句話,小別勝新婚。當時她對這句話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想,眼下自己切身體會了一回,總算是明白了。衛渢像是要把這兩個月積攢的都招呼到她身上,她根本承受不住,嫩白藕臂纏著他的脖子,長睫毛一顫一顫的,帶著稚嫩的哭腔:“好了吧……”
衛渢含住她囁囁嚅嚅的小嘴。傻姑娘,怎麼可能好了,這只是剛開始而已。
衛世子這一個澡足足洗了兩個時辰,外面的丫鬟不敢催,就是生怕水涼了,不停地去隔壁耳房添柴燒水。淨房的浴池與耳房是相通的,有一個地灶,往裡面添柴,便能保證這邊浴池的水是熱的。
事後,天邊漸漸泛起一抹蟹殼青,馬上就要天亮了,裡頭的動靜才總算停了。
雪晴、雪竹領著另外兩個丫鬟進淨房清掃,就見池邊濺了一地的水,世子夫人的月白色蘇繡纏枝蓮紋衣裳皺巴巴地扔在一旁,像是墊過什麼似的,凌亂不堪。雪晴與雪竹不敢多看,低頭默默地收拾了一切。
蘇禧被衛渢抱到內室床上,他拿巾子給她擦了身子,又替她繫上一件肚兜兒。她渾身都沒有力氣,綿綿軟軟的,水汪汪的杏眼瞅著他,只能任由他對自己為所欲為。
明顯是敢怒不敢言。蘇禧不敢再招惹他,剛才自己越是反抗,他便越是強勢,她根本吃不消。眼下倒是學聰明瞭,老老實實、乖乖順順地縮在他懷裡,既不反抗也不掙扎。當然更大一部分原因是根本沒力氣掙扎。
她覺得自己的腰都快斷了,他竟然能兩個時辰……蘇禧氣鼓鼓地撐起腮幫子,方才想跟衛渢說的話這會兒都忘了。都怪他。
衛渢彎起食指颳了刮她的鼻尖,故意嚇唬,“還不睡覺,是不是想再來一次?”
果然,蘇禧驚恐地睜圓了杏眼,扇子似的睫毛撲扇撲扇,然後趕緊唰地閉上了。
*
蘇禧本來有一肚子話問衛渢,比如他身上沒有受傷,卻為何好幾天都不回來;比如他這些天做什麼去了;比如他究竟對衛汛做了什麼……可是被他這麼一折騰,哪裡還記得自己要問什麼,一閉眼便睡到了次日清晨。
雲津齋風平浪靜,寄安堂可是炸開了鍋。
衛二爺衛汛仍未醒來,且高燒不退,晉王妃袁氏和廖氏鬧到了晉王衛連坤跟前。晉王衛連坤這才知道衛渢回來了,一大早便把衛渢叫去了寄安堂。蘇禧原本不想去的,她腰痠腿軟,站都站不起來,但是又怕袁氏搬弄是非,還是換了衣裳,跟著衛渢一塊去了寄安堂。
尚未走到跟前,便聽裡面傳出一陣接一陣的哭聲。
廖氏的最為明顯:“爹,您要為二爺做主啊……”
晉王衛連坤已經從她們口中曉得了怎麼回事,聽到衛渢斷了衛汛的兩根拇指時,臉色沉了一沉。眼下見衛渢和蘇禧走進屋裡,怒聲道:“逆子,還不快跪下。”
衛渢握著蘇禧的手,神色淡然,道:“不知孩兒做錯了什麼,讓父親如此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