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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到演唱會的票的時候開始犯愁,因為實在不知道和誰去,只有一張票,又不能分割兩份,我看了一眼票的面值,竟然是一張VIP貴賓票,要八百多塊,真是大頭,不知道是誰那麼大頭,竟然給木羽這廝這麼貴的門票,我痴呆的看著門票上面的錢數,然後決定和小米商量一下。
小米聽到只有一張門票的時候也是很掃興,看來這年頭喜歡聽周華健唱歌的人還是大有人在,畢竟我們都喜歡健康陽光的男人,而周華健大哥正好符合了這個標準,小米讓我晚上還是去她的公寓,說師姐不知道那根神經出了問題,要請我們喝酒,小米在電話裡面說:十八,師姐一定是瘋了,她一定是瘋了,平時連西北風都不讓咱們佔便宜的人,竟然要請咱們喝酒,一定要提前吃點兒藥,免得上當。我笑,痛快的答應了。
晚上下班的時候和老麼走碰頭,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像是看見仇人一樣閃了,我倒是無所謂,人家喜歡自己怎麼說也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情,買賣不成仁義在嗎?所以我還是比較大方,見面還是含蓄的打個招呼。去到小米公寓的時候,師姐真是有問題,不僅請我們喝酒,而且她自己也是打扮的花枝招展,像個修煉千年的狐狸精一樣嫵媚動人,說實話,師姐的身材還真不是蓋的,絕對要哪兒有哪兒,而且長得也絕對是地方,小麥和阿瑟正在廳裡打遊戲,看見我來了,也是哼唧一聲表示打了招呼,小米正在從廚房往外拿東西,易名一個人坐在吧檯邊上抽著煙,好像有心事似的,看見我來了,微微點了一下頭。我脫了鞋,開始和阿瑟搶遊戲機,因為阿瑟水平高,所以我充其量就是和小麥糊弄糊弄,也支撐不了多久,還沒有玩幾下,師姐就把我們都轟到吧檯邊上,不准我們玩了,正好我也要打輸了,所以就扔了遊戲機,小麥馬上就要贏了,所以很不服氣。
我一邊吃一邊看著師姐:師姐,今天太陽從什麼地方出來了,竟然請客?師姐這個人也不能說她小氣,儘管每個月能賺到五六千塊錢,但是她還是照舊雄赳赳的每天早晨去擠有月票的公交車,小麥直嘆氣,說師姐太會過日子了,不過也是,好不容易賺到的錢,總是要花到應該花的地方,我和師姐都沒有辦法和小米、阿瑟、小麥相比,即使易名也就是比我和師姐強一些而已,他們三個人絕對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孩子,從小開始家裡就有錢,畢業後就等著簽證,然後等著移民,他們不知道什麼叫沒有錢,從來沒有過過苦日子的孩子他們無法理解什麼叫小氣,什麼叫過日子,這裡我更是最差,所以每次想到這兒我都有點兒無地自容的感覺,所謂姻緣際會,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可是轉到我這兒好像就不轉了,我也苦啊,晚上睡覺的時候我也是在夢裡哭著鬧著希望老天能給我掉個餡餅,哪怕是涼餡餅也行,可是這樣的夢經歷無數次之後連我都覺得矯情和沒有創意了,所以也就放棄了,只能按照自己的小民意識一點兒一寸的活著,再加上自己的長相也不濟,根本就沒有出賣色相的資本,所以我就更被動了,好在我還是比較樂觀,所以活得也能算是烏煙瘴氣。師姐的小氣是有原因的,她家裡每個月都要她寄錢,她的弟弟妹妹都要她供著讀書,所以為了省錢,師姐也只能每個月都要和別人一樣去擠公交車,每次想到這兒我就感覺很幸運,因為我的弟弟不能讀書,所以我就沒有了這個負擔,看來老天也是給了我半拉餡餅,我的夢也沒有白折騰。
師姐喝了幾口酒後正式宣佈她的男朋友今天向求婚了,然後我們開始歡呼,原來是這個原因,師姐的男朋友和她一個公司,是一個部門的主管,我們也見過照片,人不錯,很是能幹的那種。阿瑟笑嘻嘻的看著師姐,開著玩笑:就是說嗎,師姐,是不是做女人挺好啊。師姐滿面春風,轉頭就擠對我和小米:小米你看你,簡直就是發育不良,營養那麼好,偏偏關鍵部位什麼沒有,十八更不用說,從前面看象男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