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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護士點頭。
“他以前不用香水的。”護士長微笑道“看來今晚的會開不成了。”
這裡唐哲正在為晚上與晚晴的約會爭取時間,那頭晚晴卻在為他的生命安全著急。
“李言昭,你如今已經沒有資格在主宰我的命運。要麼你就殺了我,要不你就放了我,從此再不往來。”
李言昭哼了一聲“你以為自己是誰?憑什麼和朕談判?”
他把晚晴甩開“你的命先留著,待朕宰了姦夫再來處置你。”
“我們離婚了,他有什麼錯,”晚晴崩潰道“李言昭,你別逼我。”
李言昭不為所動“唐禹還在歐洲,那姦夫就是唐哲吧。”
他拿出一直握在手裡的手機,當晚晴面撥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是一個男人。李言昭挑釁地盯著晚晴笑跟那人通話“五百萬,我要買一個人的命…”
“不要。”晚晴哀求道,“我錯了,你罰我就好,不要牽扯別人。”
李言昭冷酷地笑著,繼續說“他在聖仁醫院上班…”
“我求你了…我都聽你的行不行?”晚晴想去搶那臺手機,被他用力一推撞在了窗邊。
李言昭冷眼欣賞著晚晴絕望哀求自己的模樣,表面在笑,心裡如同被萬蟻啃噬。那種又痛又癢欲罷不能的痛苦,逼得他想更加殘暴。
“他叫—唐—哲—”
“李言昭——”晚晴尖叫,“你敢傷他,我立刻從這裡跳下去。”
說著她坐上了窗臺,窗外的北風揚起她的長髮。平日沒放在眼裡的那點力量,以自毀的方式同強大對抗,依然是那麼可笑。
“你給我下來。”李言昭沉聲命令道。
晚晴淚流滿面,語氣堅定又含著憤怒“看到沒有,當年的廖晚晴就是這麼坐在城牆上。你想親眼回看現場實況嗎?”
“下來。”李言昭伸手去拉她。
晚晴向後一躺,半個人已懸空在外,僅憑一隻手抓著點窗沿維持平衡。
當人的情緒被逼到一個零界值,是可以將生死置之度外的。用生命去換一個道理,沒走到那一步的人永遠不會明白。
“李言昭,你和康明玉是一樣的人,你們抓著我的把柄把我趕上絕路。”晚晴驀地就笑了,“也罷,你們高興就好。”
李言昭慌了“晴兒,回來,我把電話掛了,我們好好說話。”
晚晴已經聽不進他的話了,甚至分不清現實與虛幻,當年城樓上的場景彷彿就在眼前。周圍都是陰惻惻的笑聲,他們都在等自己跳下去,好回去跟康明玉報信。
“我為什麼要選安定門?”晚晴看著李言昭,可仔細看她的眼裡什麼也沒有。
“我還小的時候就想登一次安定門,站得高望得遠,今生無法踏足遠方了,那就讓我死在最高的地方。”
“晴兒,下來。”李言昭悄悄上前了一步,冷風吹到了他臉上——第一次,他這麼害怕風。
“乖,聽話,風這麼大等下把你吹跑了。”
李言昭小心翼翼地哄著,雙眼緊緊地盯著晚晴扶著窗框那隻手,隨時準備撲上去將她拽回來。
晚晴在回憶里根本出不來“是啊,那天風好大。他們說你遇刺的那天也颳著大風,如果不是風那麼大,你不會聽不見箭矢射來的聲音。”
李言昭不想回憶那日,一箭穿心,他沒有立刻斃命,大約還留有一刻鐘讓他慢慢感受疼痛,和生命流逝的恐懼。他是那麼想活下去,所以永遠不會知道那些自己找死之人的想法。
“晴兒,我都聽你的,誰都不用死,只要你下來。”
“哼!我看透你和康明玉了,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晚晴悲從中來,“我已經答應她放權,只要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