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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了。動刑!”
那赤膊漢子一言不發,揮起鞭來,“啪”地一聲脆響,抽在了劉澤的脊背之上,他背上的衣服直接就被抽了個粉碎,白嫩的面板上立即出現了一道血痕。劉澤哆嗦了一下,死死地咬著牙,沒有吭上一聲。緊接著赤膊漢子的第二鞭第三鞭飛快地落在了劉澤的背上。
顯然這是一個專業的行刑手,三鞭子抽下去,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差,都落在同一個部位上。這三鞭同樣有個名頭:第一鞭叫皮開,第二鞭叫肉綻,第三鞭叫血流。三鞭為一組,每抽完三鞭,便換一塊皮肉下鞭,絕不再重複,一般三十鞭下去,整個後背和臀部就已經無法找到一塊完好的肉皮了。
劉澤雖然在現代也算是苦出身,但生在和平年代的人,又如何經歷過白公館渣子洞那般的人間練獄,十幾鞭下去,便昏死了過去。
又是一盆涼水灌頂,將昏迷的劉澤弄醒過來。整個後背就如同澆上了火炭一般,疼得劉澤眼淚都不住地往下掉,就連喘口氣也都撕心裂肺地疼,疼得他連意識都有些迷糊了。尼瑪呀!這就是人世間?還不如呆在荒原上和那隻狼共處呢?才出狼口,又落虎穴,這些個古人咋比野獸們還野獸,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就往死裡整!說實話吧,死路一條,不說實話吧,照舊死路一條!神啊,你玩死我算了!
“滋味如何?少年,別硬抗了,骨頭再硬,能硬得過鞭子嗎?”管事的一臉陰笑。
“好……我說……我說……”劉澤也挨不下去了,反正自己也不是某黨成員,死了也沒人封個烈士啥的,與其被活活打死,還不如招了給個痛快。
“識時務者為俊才,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哈哈哈……”管事的得意非凡,看來這嚴刑之下,屈打成招倒也不假。
劉澤虛弱地喘口氣道:“好……我實話實說……只怕你們更不信……其實我並非這個朝代的人,而是從二千年後穿越過來的……”
“什麼?”管事的臉都綠了,劉澤的話比剛才說的離譜,剛才說的能算得上假話,現在說的估計只能算鬼話了,管事的怒不可遏,厲聲道,“你這賊骨頭,竟敢如此消遣你大爺!來人,給我上重刑!”
那兩個赤膊漢子扔了皮鞭,抬過一副夾棍來,這夾棍一上,恐怕劉澤的這兩條腿就真得廢了。此時的劉澤倒是一臉的無奈,苦笑搖頭道:“就知道你們不信,說了有個屁用。”
兩個漢子正準備行刑,錦服公子此時卻擺擺手,制止了他們,向那管事的道:“李管事,方才你不是說從這豎子身上搜出不少東西來嗎?”
李管事點頭哈腰地應了,連忙將那些東西拿了過來。錦服公子將劉澤的膝上型電腦掀了開,左瞅瞅又瞧瞧,雖然好奇,可他終究也沒研究出這是個啥玩意。“李管事,你瞧瞧這是何物?”
他都沒瞧明白,李管事又如何識得這東西。李管家扭頭歪脖地看了半天,道:“依小人看這象一面鏡,可又不是銅做的,瞧著人影也模糊。”
錦服公子也覺著這是件無用之物,拋在了一邊,他的興趣轉移到了那把多功能的工具刀上面,把玩了一會兒,便將工具刀揣在了自己懷中。最後他接過來那張照片,照片上那清晰的人物畫像讓他很驚異,完全和真人一模一樣,要知道這個時代就算是最好的畫家也不可能將人像畫得如此栩栩如生。
劉澤看到他拿著照片,心裡咯噔一下,這可是他從前世帶過來唯一與家有關係的東西,也就是他唯一的念想了,這已經不單單是一張照片,它承載著妻兒的愛,在他最痛苦最無助的時候,這份愛將支援他永不放棄地前行。把妻兒的照片裝在自己的胸前,陪著他走過這一世的風雨,便是劉澤最大的心願。
錦服公子似乎也覺察到了劉澤的異常,走到他跟前蹲下來,晃動著照片,用戲謔地口吻說道:“看來這東西對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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