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面目兇惡奇毒烈,封神榜上有名人(第2/3 頁)
別兄嫂,向昌邑城去。
清水鄉靠昌邑僅數里平路,季禺空著手,腳程迅疾,不一會,即到昌邑城下。
抬目只見,約莫一丈五六尺的泥築城牆,方圓約莫數里,城牆厚三尺,正中一座門樓,匾上以篆籙昌邑二字,兩側有女牆。
城門口站了兩列甲士,皆持戈執戟,前方人來人往,進城的出城的摩肩擦踵。
季禺過了二丈來寬的護城河,排隊入城,至門洞下,交了一文錢,負手入城。
邑城街道自是比鄉下集市寬多了,兩側多有瓦房,商鋪無數,一眼望不到頭。
乘驢馬的,拉馬車的,抬轎子的也有,還有賣糖人的,弄雜耍的。
季禺沿主道直行,至城中,又有一片校場,橫豎都有百丈寬闊,校場旁即是官府宮舍。
也是高門青瓦磚牆,府貴豪門自不必提,只門前兩座石狻猊爬著,府上亦有牌匾,上書少君府三字。
見門前無人,大門閉著,季禺隨即上前輕釦門口兩圈銅環,大聲扣了三下停住等待,不一時門內有腳步聲傳來。
吱呀一聲,開了兩扇銅釘棗木門,一老叟探頭道“是何人納?少君候近日身體不適,旬日後在來拜訪吧”
說著看也不看就要關門,早被季禺一把扯住
“老丈慢來,吾有要事報與少君,勞煩通報則個,就說折溪山人季禺來訪”
老丈轉頭看了眼,見季禺束髮錦衣,風度不凡,雖不知啥是折溪山人,卻也不敢怠慢“那勞先生稍待,吾先通傳一聲”
見老叟轉入院內通報,季禺即負手待在門外,不一時,一聲朗笑傳來。
人未至聲先聞“哈哈,是季禺先生來了嗎?快請,快請”果然是少君出來了。
把臂進屋,先隻字未提樹的事,反先請季禺進去,如此禮賢下士,繞是季禺得仙人傳法,如今自謂不凡,也只覺如沐春風,感動至深。
即與吉伯嚴轉入院內,這個院兒又不同,只見滿園異草香花開,假山桃樹應高臺,小池塘,登雲閣。
小池塘中浮萍漂泊錦鯉多,登雲閣裡金花璀璨如婆娑。
又有盆裡的迎客松,枝歪根也駝,土罈子上嫩竹葉兒稀翠綠遮。
一杆兩杆垂柳枝兒,三株五株梅花兒落。
徑入堂屋,早有小丫鬟搬來案几蒲團。季禺不待吉伯嚴先開口當即先報喜道“少君,小的已尋到寶樹,雖只有一根,但又尺多粗,三丈長短,我已剃了枝丫把住杆拽到家中,”
吉伯嚴笑道“好好好,先生果不負我所望,夏後招榜天下都還沒尋到,先生即已尋得寶樹,辛苦先生了,”
季禺見吉伯嚴雖是笑著,可眉間似有憂愁,遂直言道“我方才聽老管家說少君近日身體不適,現在見少君眉間似有憂慮…”
吉伯嚴苦笑一聲道“被先生看出來了麼,也罷,這本也不是什麼秘密,滿城文武皆知,一人計短,兩人計長,只因…”
隨著少君緩緩道來,季禺方知原來這昌都老國君吉鴻數年前就臥病在榻,把政務交於少君候節制,以三司輔之。
本也無甚事,只是近來老國君病危,神志不清,話都說不得了,在老國君吉鴻當政之時,昌邑還不是商湯聯盟國,吉鴻對商夏之間一直處於中立的。
只是吉伯嚴當政,拜商湯丞相伊尹為師,這才傾向成湯的。
這個本也無事,只是三司中司空由少君親掌,司農無大權亦無大礙。
說道這裡吉伯嚴眉頭都要皺成一團道
“旁的無事,只是昌邑司馬白應龍,自持是少昊氏六姓之一,素來專橫跋扈,又心向夏後。
老君候在位尚還好,若老君候故了,他又掌中軍百乘甲士十餘載,他素來不服成湯,一朝傾覆,則昌國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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