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妄念使寶鏡蒙塵,六賊使靈臺不淨](第2/3 頁)
軍校尉白文貴,領偏將軍銜
季禺一看,好傢伙,馬軍雖然厲害無比,但白文貴之只領數百人馬,不足為提。
左右前三師,一師三千餘人,除前師分軍圍住佯攻其他三門外。
在加上中軍護營刀斧手,鉤繩手,耥耙手,擂鳴鑼杵旗力士,傳令小旗官兒等千餘人。
這白應龍在軍中高層親族黨羽就至少佔了兩人,畢竟竟這昌邑姓白的就此一家,別無分店。
且其入城還帶了眾多親信黨羽,卻已被伏殺,這白家數十年來歷代掌軍,對軍隊滲透得真夠狠的呀。
“那不知使節受誰所命,來此有何見教…”左師總兵查菱公是一位皓首白鬚老將,與其餘兩位滿臉橫肉不同,面善些,說話也柔和些,見此抱拳一禮問道。
季禺昂然抬首拱手回敬道
“查老將軍安好,吾乃是受少君候吉伯嚴所命,持節來此止住刀兵的…”
“哈哈哈…少君候早被權臣攜裹弄權,爾有何所仗,來當這個善士,止住刀兵耶?,若說個不好當拖下去亂刀砍死”
身高七尺,滿臉橫肉的右師總兵白應彪,不等季禺說完就插過嘴嗤笑道。
“三叔說得是極,昌邑城內奸妄膩臣篡政,竟然膽敢架空少君候,唯有吾等將士,最是赤膽忠心,將入城平叛,尊君除奸,解救少君耶…”
五百馬軍校尉白文貴,生得烏漆嘛黑似夜叉,黑麵無須。
他此時背靠陽光說話,季禺卻只見白文貴一對白牙磕碰,如惡鬼一般,心下不禁暗笑:
“這廝莫非與那撐舟的白青是一奶同胞,估計這二人之前一個是燒窯,一個是賣碳的,呈現這般顏色,若在夜裡說話怕不會嚇死常人,真是對不起他這祖傳的白姓”
季禺假做敬仰狀亦報拳揶揄道“這位就是白文貴白將軍罷,真是久仰,久仰大名啊,將軍真個是黑得俊俏,黑得威武咧。
聞名不如見面,今得見將軍姿容,著實令人慚愧,尊夫人可真真是個有福之人耶!”
這白文貴聽聞自己的威嚴被人敬仰已久,且自出世以來,卻還是頭一遭有人誇他長得俊俏。
白文貴得意地摸了摸臉頰,面色微紅,姿態扭捏小聲吶吶道:
“你們這些文臣,最是愛夸人,還說甚麼吾夫人有福,吾之前娶了三房,都莫名受了驚嚇,悲恐而離世了…”
白應彪環眼一瞪,對白文貴低聲喝斥道“夯貨,這奸詐文人拿你作耍子咧,你樂呵個甚,兩軍陣,前,豈是讓你來與他續兒女私情的麼?”
白文貴回過味兒來,心頭大怒,季禺一臉無語,見幾位都等的不耐,遂直入正題道:
“實不敢瞞各位將軍,城中奸臣逆黨已被少君擒住,壓入死牢之中,
還請各位著緊領軍,退回濟水大營,少君候知道爾等赤膽忠誠,護駕救國之心的,後續自有封賞,美酒相贈,以安軍心。”
鄧楷之一身錦袍,不像將軍,倒像個文人先生,卻明顯智慧高些,眯眼凝視季禺道:
“使節所說奸膩是誰,有何為證,吾等如何知道少君是否脫困,你回去告訴城內奸人。
若不立即放少君獨自出城來營中,吾等破城之後眾臣家中雞犬不留。”
季禺昂然高聲道:“奸膩乃是司馬白應龍,他自持利器,趁老君候薨,欲刺少君奪位,少君英明神武業已拿下叛臣,早撥亂反正了矣…”
說罷季禺從袖囊取出白應龍的金冠撇在地上。
眾將見此物大驚,白文貴更是含淚啜泣道“這是大伯的狻猊鎏金冠…大伯果然遇害矣,
三叔,我等速點大軍,不懼傷亡破城,不殺盡仇寇不封刀…”
鄧楷之,查菱公默然,白應彪亦怒喝道“爾等亂臣賊子,惘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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