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頁(第1/3 頁)

&ldo;生與死就是如此密不可分。&rdo;埃德加爾說完就陷入了沉思。

&ldo;黏土巨怪之死就是已經離去的他者的新生。&rdo;根納季輕聲地說。&ldo;埃德加爾，這是真的嗎?&rdo;

埃德加爾在思索。他在回憶著什麼。

&ldo;不過，&l;萬物之冠&r;也可能會啟用黏土巨怪。&rdo;我補充說。&ldo;梅林喜好簡單精緻的謎底。&rdo;

&ldo;充當護衛者的黏土巨怪同時又是被守護物件的外殼，歷史上出現過兩次這樣的情況，&rdo;埃德加爾說。&ldo;第一次是梅林的一個學生用了這個絕招。&rdo;

我在心裡感謝這位素不相識的魔法師，他證實了我所說的一切。但表面上我只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ldo;對，對。也許是梅林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也許是他幫助梅林造出了蛇怪。&rdo;

埃德加爾點點頭。他說：

&ldo;如果我們手頭有梅林留下的碑文……讓黏土巨怪保持中立易如反掌。&rdo;

他相信了。

&ldo;你們自己活該，&rdo;我說。&ldo;有功夫組織秘密團夥，還不如提出自己的猜測供大家討論。所有的他者都曾失去過親人……&rdo;

&ldo;你無法想像官僚體制是多麼根深蒂固，&rdo;埃德加爾反感地說。&ldo;討論要拖上幾百年。最終的結果卻是他們決定不採取任何措施。&rdo;

&ldo;不可能。&rdo;我嘟囔了一句。

&ldo;你還太年輕……又不在管理層工作。換了格謝爾和扎武隆，他們就會同意我的觀點了。&rdo;

我聳了聳肩。也許，他們真會同意。

我很想知道，格謝爾有思念的人嗎?他愛奧莉加，奧莉加現在又伴隨在他身邊。他們甚至非常巧妙地把自己的兒子也變成了他者。但……難道幾千年來格謝爾大魔法師就沒失去過愛人、朋友和孩子嗎?肯定失去過!他們中不僅有普通人，還有他者。那些離開我們進入黃昏界的他者。

扎武隆又會是怎樣的呢?當然，他一直是現在那樣。扎武隆誰也不愛。可他難道能夠一直都這樣嗎?曾幾何時，他也只是個具有他者潛能的普通孩子。只不過最終他成了黑暗使者。但他不可能從未愛過任何人!黑暗使者也會愛……甚至像阿利莎&iddot;多尼科娃那樣兇狠殘暴的黑暗使者都會愛……

有意思的想法。最後的守護人的行為原則對格謝爾和扎武隆是有利的。讓故去的他者歸來的想法一定會讓每一位他者‐‐甚至是已經步入垂暮之年的他者‐‐感到高興。

雖然，他們永遠不能公開承認這一事實。

第五章

空姐送來了餐食，又問我要不要白蘭地，我謝絕了。不能再喝了，到愛丁堡之後我必須得處於最佳的精神狀態。

埃德加爾在我身後吃得津津有味。根納季若有所思地用叉子在飯盒中翻尋，挑出了幾塊肉。看著他我再也沒有胃口吃肉了。於是我強迫自己吃了點兒蔬菜和一小塊乳酪。可氣的是所有的食物都很可口。應該要一份素食就好了。

紹什金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水壺。擰開蓋子，喝了一口。把水壺放進口袋後，他故意舔了舔滿是血汙的嘴唇。

&ldo;知道嗎，埃德加爾，有一件事很是令我吃驚，&rdo;我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