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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
“那顥顥呢?”
我一時語塞,最後說了句:“顥顥怎麼能一樣?他是我一個人的兒子。”
其實我所做的一切。根本就是自欺欺人。越是想忘記,偏偏越是記起。他那晚的剖白總在我的腦海迴盪。
第二天醒來,我掙扎了很久。決定去諮詢心理醫生。
一方面給自己做了個放鬆大腦的理療,一方面我想試圖透過心理醫生,瞭解原皓臣更深的想法。
“他的心處於一種封閉與自我保護的狀態中。是一種極度渴望得到關懷與情感的情況下,卻做出有違心理的表現。”
我眨了眨眼睛,說:“不是很明白。”
醫生舉了個最淺顯的例子:“比如一個極度自信的人。他另一面其實是極度的自卑。一般這種情況,跟所處的環境經歷的事情,或是受過一定的刺激有關。你最好是帶他親自過來。我才能更準確的做出治療與判斷。”
我扯著嘴角笑了笑:“謝謝,他他比較忙,沒時間過來。”
醫生眉頭緊蹙。一臉凝重:“最好是帶他來一趟,我懷疑他有一定承度上的精神扭曲。”
“好的。謝謝你啊醫生。”我渾身冰冷走出了心理諮詢室,這醫生是簡琦介紹的。
我懷疑的給簡琦打了電話:“這醫生靠譜嗎?”
一聽我懷疑。簡琦就跟我急了:“怎麼不靠譜了?別看他年紀輕輕,可真的是有料的!治好過很多棘手的病人。”
“確定沒誇大其辭,訛人嗎?”
“我去!人家不缺錢好嗎?心理醫生只是他的副業。人家可是標準的高富帥,缺這點兒錢?”
“好吧,我知道了。”排除人家訛人的誇大其辭,回想起種種,我漸漸開始正視起醫生說的這些問題。
回想起那次胃出血進醫院,我信誓旦旦的抱著他。說絕不會放開他的手,把他讓給別人。他說:“那你抱緊點。”
是不是他其實也害怕,有一天。我也會像那些離開他的人一樣,受不了他的冷漠,放開他的手,遠遠的離開?
極度渴望愛,卻又害怕愛,遠遠的推開愛
原皓臣。對你,我究竟要怎麼做才是正確的?
天色陰沉沉的,我晃晃惚惚往前走著,腦海裡都是關於原皓臣的事情,淚水無法自抑的滑落,說好忘記的,為什麼忘記一個人會如此艱難?
突然間,眼前的一切天玄地轉,緊接著我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不醒人事。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裡輸液,萊希守在我的身邊,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老天保佑。你總算醒了。”
我覺得有些口乾,萊希遞了杯水餵我喝下,我這才能發出些嘶啞的聲音:“我這是怎麼了?”
“醫生說你心中鬱積太深。又沒有好好休息,氣血不足才昏了過去。不過最好是再做一個全面的檢查。”
我跟萊希打著馬虎眼,笑了笑說:“我能有什麼事?別小題大作的。我就是最近失眠嚴重,才看了下心理醫生。現在沒事了。”
“你真的確定自己沒問題?”萊希一臉凝重:“看看你自己現在憔悴的模樣!幹嘛要把自己弄得如此兒狼狽?欣寶我說,愛得這麼痛苦,不要繼續了好麼?”
我掩著臉,無法自抑的顫抖哽咽,萊希上前將我擁入懷中,輕輕拍著我的後背,說:“會忘記的,只是時間的問題,等你遇到下一個人時,就會知道自己曾經有多傻。”
‘咚咚’。門應聲開啟,年輕帥氣的醫生穿著白大褂走了進來,說:“得換藥了,感覺怎麼樣?”
我悄悄擦乾了淚水,抬頭看去,怔愣在當場:“你你是?”
男人無奈的笑了笑:“你又把我忘了?那我再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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