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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莊羽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口鼻和胸腔之中都注滿了液體。“遭了!我要被淹死了!”莊羽猛地睜開雙眼,方才的舒適感一下子就煙消雲散,只覺自己全身埋沒在一種粘滑的液體之中。他憑著感覺滑動雙手想要浮出液體,卻發現這好像是在一個完全密封的容器裡,而且還注滿了液體根本沒有任何空氣。伸手探去,只覺得容器的四壁軟如肌膚充滿彈性。他的身體好像被一根繩索牽制著,始終浮在液體之中既浮不上來又沉不下去。但奇怪的是,自己卻沒有窒息的感覺。他極力睜大眼睛張望,然而四周一片漆黑,耳中除了那沉重的心跳聲之外再沒有其他動靜。
正在莊羽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道赤紅的光芒從液體上方激射而下,一張比自己的身體還要大的白色巨手伸了下來握住了他的軀體,並開始用力的向上拉扯。
這股拉扯的力量把莊羽從幻覺中搖醒。他緩緩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地上,一張似笑非笑的、佈滿皺紋的臉孔正貼在自己的臉上。他重新調整了一下雙眼的焦距,這才看清眼前這張臉原來是龍婆。
“龍婆“是一個專門在後海撿廢瓶子的老太太,莊羽並不知道她的真實姓名,只因為她總是在後半夜出來翻垃圾袋,經常嚇到一些小姑娘。莊羽覺得的這老太太製造的恐怖效果可以和鬼片裡那個叫“龍婆“的角色相媲美,所以給她起了這個外號。
龍婆見莊羽就這麼躺在地上瞪著自己,反到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乾笑著邊退邊說:“莊老闆今天生意不錯啊!天都快亮了還沒關門?”莊羽翻身站起,定了定神。立刻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忙四下打量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剛才躺在了酒吧門口,但是在昏迷期間發生的事卻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龍婆接著問道:“莊老闆今天有沒有廢瓶子啊?”莊羽心不在焉的擺了擺手說道:“今兒淨賣扎啤了,沒賣瓶啤的。”說著急忙返回酒吧,他此刻最擔心酒吧裡的財物是否遭到了洗劫。龍婆看著莊羽的背影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緩慢的挪動著腳步離開了。
莊羽把酒吧裡所有的燈全部開啟,仔細檢查了一遍之後發現那兩人剛才坐過的座椅都擺放得整整齊齊,經理室的門依舊緊閉著,保險箱裡的錢也一分沒少,其他地方也沒有任何異樣。他怔了一下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跑到鏡子前照了照自己,摸了摸後腦勺,又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發現身體完好沒有遭到性侵犯的痕跡,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喃喃道:“還好,財色無損。大難不死,看來我這就要發財啦!”說著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鐘,卻已經是凌晨4點22分了,自己竟然昏迷了差不多4個小時。
這4個小時裡發生了什麼?那兩個怪人到底做了些什麼?疑問一起,讓莊羽剛剛放鬆的心又有了一絲不安。他站在酒吧裡左思右想,卻完全沒有頭緒。“算了吧。越想越亂,還是找專業人士吧!”於是他念叨著拿起電話決定報警。不過他撥打的不是110,而是胡義虎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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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義虎的外號叫“鬍子”。他和莊羽從小在一個院兒里長大,年紀比莊羽大3歲。不過因為兩家人即是戰友又是鄰居,所以他們的感情比親兄弟還親。雖然哥倆從小就以相互擠兌、抬槓叫板為樂,但遇到動真格的時候,胡義虎都會像哥哥一樣毫不含糊的罩著莊羽,莊羽也一樣能為胡義虎兩肋插刀。
後來,胡義虎大學畢業成為了人民警察,而他就職的單位正是負責管理後海一帶的地安門派出所。莊羽卻因故沒能讀完大學,終日混跡於後海的衚衕裡成了名副其實的衚衕串子。所以每當莊羽和人談起和胡義虎之間的緣分時,總是帶著種自豪的語氣假裝嘆息道:“別提了,真是冤孽啊!”
凌晨4點23分,胡義虎在睡夢中接到了莊羽的電話,莊羽在電話裡神秘兮兮的說:“胡Sir,還睡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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