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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樣的年紀在朝廷之中,無疑正是巔峰的時刻。
看來這個皇帝心裡有想法啊。
“老臣,命苦啊!”魏江軒好像是沒有聽出皇帝的意思,甚至還接著皇帝的話,自稱了一句老臣。
“好好好。”皇帝輕輕的抬抬手,並且眼神一瞟對著魏江軒示意了一眼旁邊還站著的姜立與寧塵,意思是你看看這裡可是還有你的老對手,你在再哭下去,丟臉的可是你魏江軒。
“有什麼話,千歲不妨慢慢說。”皇帝再次寬慰道。
“陛下,老臣的侄兒文戰,被西涼扣住了。”魏江軒終於向皇帝說出了正事,並且還向著寧塵的方向,瞟去了一眼。
“這小子便是寧塵!”魏江軒心中一動,當日在東湖島之上的,跟在柳隨風身邊的那個小子就是他吧!
柳隨風說這是他新收的弟子,擺明了就是在掩飾寧塵的身份,莫非錦衣衛已經跟六扇門暗中搭上了線,魏江軒的心中暗暗的警惕著。
雖然六扇門成立不久,根基薄弱,而且其實力也是不如錦衣衛東廠的任何一家,但是架不住人家的統領柳隨風武功還要高過他與姜立一籌啊。
無論是六扇門倒向那一邊,恐怕都會給另一邊帶來碾壓勢的打擊。
故而魏江軒在看到寧塵之時,便知道自己一開準備好的說辭,恐怕全都無用了。
上來先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場喊冤叫慘,也不過是想要分散一下眾人的注意力,好給他措辭的時間。
“文戰?”皇帝輕輕的點點頭,這個名字可是比寧塵在他的耳邊的熟悉多了,魏江軒時不時就在他的耳邊提一提這個文戰是多麼多麼的能幹,能力是如何如何的出眾。
皇帝在知道文戰是魏江軒的侄兒之後,也是頗為的感嘆的說了一句:“可惜了文戰,竟然不是太監。。。。。。”
其實文戰還是有能力的,若是太監的話,似乎便可以作為的東廠的下一任廠公來培養了。
對於這一點,魏江軒只能是沉默不語。
若是真的把文戰搞成太監,作為一個妹控的他,說不定就恐怕再也控不了妹了。。。。。。
“是誰這樣大膽?”皇帝也是微微感受到了一絲棘手。
“西涼懸鏡司的人。”魏江軒幾乎老淚縱橫,看著皇帝說道:“是黎飛鴻,還有蕭白鳳。”
“千歲是如何得到的訊息?”一邊的姜立卻是趁機出言問道。
“是劉公公。”魏江軒暗恨一聲,接著說道:“劉公公身受重傷,被東廠人金蛇衛的護送回來,動手的是黎飛鴻。”
“嘭!”皇帝重重的一拍龍案,臉上明顯露出了一絲怒意,“真是大膽!”
劉公公此人雖然是魏江軒的下手,但是在宮中還是頗得自己的歡心的。
“可曾傷到性命?”皇帝問道。
“不曾。”魏江軒輕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只是恢復起來,需要些時日。”
皇帝聽到此言也是略微的鬆下了一口氣,直起來的身子,也是微微向下塌陷了幾分,“他們怎麼會跟懸鏡司的人起了衝突?”
魏江軒噼裡啪啦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向著皇帝敘述的一邊。
“原來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還是在你的身上啊。”皇帝將目光看向了寧塵。
無他,剛才魏江軒的話,就是突出了一點,因為寧塵滅了神風堂的滿門,事先沒有通知東廠的人,結果東廠對此毫不知情,跟著在落馬坡見過樑繼洲與聶雙江的屍體之後,跟著黎飛鴻一起去到了神風堂。
再之後,懸鏡司的人想要扣押劉公公與文戰等人,但是他們如何肯從,劉公公便與黎飛鴻起了衝突,結果不敵重傷。
隨後接到訊息的大皇子蕭白鳳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