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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不過傅晉雨並不打算拆穿,「好吧,你說沒用就沒用。那我需要想一想還有什麼新的方法可以讓你成為主旗手。」
「你為什麼這麼執著於讓我成為主旗手?」段衍風上下掃視了一遍傅晉雨,怎麼看怎麼覺得他不懷好意。
「因為你都已經參與了選拔。」
說起這個段衍風就更來氣了,「那是我主動參與選拔的嗎?還不是因為你在背後搞鬼,都是因為你,我現在手腕都受傷了,不能再繼續訓練了。這一切都怪你,所以你後面再給我辦理個病假,讓我剩下的三天划水過去。」
「受傷了?快讓我看看傷到哪兒了,」傅晉雨一副焦急的模樣,抓住段衍風兩個胡亂比劃的手腕,「你這細皮嫩肉的,傷得還真是嚴重啊。我仔細看了這麼久,居然都沒有發現傷口在哪裡。」
段衍風把手腕抽出來,「傅晉雨,我真是受夠你了。」說完,段衍風照著傅晉雨的肩膀就給了一拳,結果不小心打到了對方的骨頭上,傷敵沒傷多少,自損好多。
「嘶,我就說,遇見你以後絕對沒有好事兒。」
傅晉雨抓著段衍風的手,給他揉了揉,「是你先打得我,你怎麼還惡人先告狀呢?」
「誰惡人先告狀了,你敢說你沒有在軍訓期間公報私仇故意針對我嗎?」
「我真的是冤枉死了,段衍風你有沒有良心,你自己想想,我軍訓期間除了第一天嘲笑了你一頓,我還什麼時候欺負過你?」
段衍風仔細思考了一下,確實傅晉雨沒有什麼太過分的舉動。他當時看著自己的鞋,其實是為了提醒自己換一雙鞋。包括後面他給自己糾正軍姿,也是在合適的範圍之內,他也給別人這麼糾正。還有玩遊戲的時候搶他的水杯,也是正常的舉動。傅晉雨對於自己確實挺公平公正,反觀自己倒是有幾次故意找茬兒一樣。
這一點,段衍風當然不能承認,一副胡攪蠻纏不講道理的模樣,「不管,反正你就是欺負我了。」
「我要是真想欺負你,你現在就不可能站在我面前對我耀武揚威。」傅晉雨將手搭在段衍風的肩膀上,認真分析道:「我之所以讓你去選拔主旗手,是因為當主旗手可以加分,我記得你以前很看重成績的。軍事訓練也算一門課程,而且不同於其他的科目,這門課補訓不算掛科,分數可以直接算在加權裡面。」
「可是這主旗手也不是說當就當的,我還要參與選拔啊,萬一我落選了怎麼辦。」
傅晉雨拍了拍他,「你當這國旗班是你家開的啊,落選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只要你努力了,選不上也不代表你失敗了。」
段衍風搖了搖頭,表示不贊同,「那我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這樣的話,還不如我從一開始就不努力,這樣還能輕鬆一些。」
「你連嘗試都沒有嘗試過,你怎麼知道你就一定會輸?」
「我嘗試了難道我就一定能贏嗎?」經過這幾年的擺爛,段衍風已經有種看破紅塵的感覺,「這些現在對我來說,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就像天上的雲,你看現在它在那裡,但是一會兒它就會消失不見。」段衍風抬頭看了一眼藍灰色的天空,陰雲密佈,有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段衍風以前確實是一個什麼都想嘗試一下的人,但是他的嘗試好像並沒有什麼用處。
大家都羨慕他上面有一個大他幾歲的哥哥,可以給他帶來庇佑。但是段雅山對於他來說並不只是一個保護傘,更多的是一個標杆。
段衍風從小到大其實有兩個人是他的人生陰影,那就是傅晉雨和段雅山,只不過這兩個人造成傷害的型別是不同的。傅晉雨帶來的傷害是爆發式的,就像一陣突如其來的暴雨,但是過一會雨停了也就好了。而段雅山帶來的傷害,則是持續性的。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