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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下來,如果想要裝病,那麼這個病既不能是短時的,也不能太假。畢竟學校有規定,生病免訓的人要出具證明,他突然說自己得了心臟病,這肯定不現實。
「專心。」
好的呢,這從身後突如其來發出來的聲音,真的差點兒把他嚇出心臟病來,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道:「謝謝傅教官的提醒!」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標準的站姿並不會累,反而還讓段衍風覺得頸椎舒服了不少。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疼痛守恆定律,脖子舒服了,腳底又開始難受起來。這種感覺他昨天就有,以為是因為站得太累了,可是今天的訓練剛開始沒多久,還是出了這個狀況。
不過段衍風還是沒有怎麼在意,畢竟在面對傅晉雨的時候,他是渾身都難受。
好不容易熬到了午休的時間,段衍風和曹國豪並肩往宿舍走,正巧傅晉雨走到他的身邊,道:「今天練得還行,以後繼續加油。」說完,他還拍了拍段衍風的帽簷。
「你……」段衍風雖然很想去揍人,不過為了自己後面幾天的幸福,還是摟上傅晉雨的胳膊,湊上去小聲問:「傅晉雨,你明年還當教官嗎?」
傅晉雨盯著他的臉,推測道:「你該不會是為了躲我,打算故技重施,吃壞肚子然後拖到明年繼續補訓吧。」
「啊,對啊,你有意見嗎?只要我在大學四年軍訓完不就行了嗎,你管我是今年還是明年呢。反正咱倆氣場不合,你看著我難受,我看著你也難受,咱倆何必這麼互相折磨呢。」
「沒有意見,我明年不再當教官了。」傅晉雨道。
「太好了!」段衍風興奮地差點兒要蹦起來。
「不過如果你要是補訓的話,那我再多當一年的教官也不是不行。」不等段衍風繼續說下,傅晉雨補充:「而且別以為你離開儀仗隊我就沒法兒收拾你了,你去哪個方陣,我就去哪個方陣當教官。」
段衍風鬆開傅晉雨的手,往後退了一大步,「你太過分了吧!你看著我不難受嗎?」
「當然不難受。剛才你有一句話說得不對,我們不是互相折磨,而是我單方面折磨你。對此,我可真是太開心了!」
段衍風覺得十分不可置信,沒想到傅晉雨已經恨他到了這種地步,他去哪個方陣,傅晉雨就要跟著去哪個方陣。
等等,難道說,今年也是傅晉雨故意的?因為知道自己來儀仗隊,所以他才來儀仗隊當教官的?太惡毒了吧!
還沒等他問起來,就見傅晉雨舉起他的保溫杯,貼到段衍風的臉上,問:「知道這杯子是什麼顏色的?」
正在氣頭上的段衍風立馬躲開,他沒來及回罵只是下意識地回答:「黑色的。」
「對了,黑色的。遇上我,你軍訓這幾天就是看不見光明的一片黑色。」
第5章
下午的時候還是老一套的練軍姿,傅晉雨時不時在他眼前晃悠一下,糾正他的動作,讓段衍風意識到自己的未來真的處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心累,加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站了一天的緣故,段衍風覺得自己的腳特別難受,回宿舍第一件事就是脫鞋。這不脫還好,一脫直接嚇一跳。
「我去,我這鞋底怎麼了,為什麼變得坑坑窪窪的了。」
宿舍裡的其他人都湊過來看,胡奇缺德地笑道:「風子,你這鞋穿了多久了,怎麼這麼埋汰呢。」
「可是我才穿了不到一個月啊。」
「估計是被塑膠地烤壞的吧,這兩天都比較熱,地表溫度直衝五十度。」田俊分析。
曹國豪道:「很有可能,特別是像這種名牌鞋,一般質量都不咋地,只適合收藏,但是並不適合經常穿。」
所以傅晉雨這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