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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只剩下清妃一人在那裡獨自哀傷,口中不停的叫著;“珊瑚。珊瑚——”所有的宮人都以為她瘋了,害怕的不敢近前。
望著她逐漸蒼白的臉頰,夏侯鈺悔恨難耐,都是他不好,十年前,若是他不那麼衝動爭強好勝,珊瑚就不會死。
十年後,若是他不那麼衝動爭強好勝,他的王妃就不會受傷。我們之間有生死相隨的約定,他還在害怕些什麼呢?明知道她愛的是自己,何苦還要庸人自擾自找麻煩?
御醫從內閣走出來,俯首一拜,夏侯鈺才從那自責裡回神“她怎麼樣了?”
“回王爺,王妃並無大礙;只是驚嚇過度所以昏迷過去了。”
不是吧?那時他的劍不偏不斜的正好刺中她的腹部,怎麼會?他忽然想起那刻場面太驚慌,好像珊瑚附在她身上了,而且,珊瑚說他的劍刺中了她的。他快步走進了內閣,揭開薄裘,竟然看見她的腹部完好無損,不但沒有受傷,就連一個小疤痕都沒有留下,他忽然一個人呵呵傻笑起來,剛才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若是她白璧無瑕的身軀上就那麼留下一個疤痕,多礙眼啊,想必她醒來後,一定會跟自己嚷嚷個沒玩沒了的。
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在心頭滋生,他忽然抱起她將她緊緊的攬進了懷裡。
也許是他的舉動太過於誇張了,驚動了昏迷中的白琳。她慢悠悠的睜開了昏睡的眼睛,就看見自己是靠在夏侯鈺的懷中的。“你搞什麼?”她欲推開他。難不成是他贏了,那夏侯楓豈不是輸了,
忽然她想起了珊瑚,就推開了夏侯鈺,問“珊瑚呢?”
想佳人凝莊故忘
夏侯鈺輕柔一笑,擦去她臉頰上的灰塵,才回答:“珊瑚她已經走了。”
走了?如此宏大的場面怎麼可以沒有她在場呢?都是夏侯鈺的錯,若不是他衝動攔路,夏侯楓就不會跟他動手了,倆人還搞得跟決鬥似地,比武——
“庸俗。”
“你說什麼?”夏侯鈺蹙起了眉頭,以為他聽錯了就又問了一遍。
“我說你庸俗啊!是不是你送我進宮來的,是不是你買通華御醫說我假懷孕了,我一直覺得你心胸寬闊,直到你拔劍跟夏侯楓決鬥的時候我才看明白你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是嗎?”夏侯鈺不屑的跳起了眉頭,“你倒是說說我是個怎麼樣的人。”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方百花,你也相信了鬼神靈異的說法,所以你利用夏侯楓對方百花的痴情,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懷孕,而那一月你身中冰毒,自然夏侯楓就會心中猜測起來,你知道他定會去逼問納蘭翠兒,而納蘭翠兒恨透了夏侯楓,她是不會告訴他實情的,就是他告訴了他實情,夏侯楓也不會相信她說的話的。”
“將方百花下嫁與你,夏侯楓心中已經很後悔了,如今他一旦知道方百花懷了他的孩子更是會發瘋了一樣要從你身邊奪走方百花,進而他就會實現他的諾言,要娶百花做他的皇后——”
“你想讓太子逼迫皇上退位,在他登基的那天同時迎娶百花?”白琳望著夏侯鈺的眼睛,毫不保留的說出了他內心裡的計劃。
“而另一方面,你又做好了揭發太子陰謀的準備;如此一來你就可以不會摧毀之力就扳倒了夏侯楓,讓皇上廢黜了他這個太子,那樣你就有機可乘了,是不是?——”
聽完白琳的講述,前一刻夏侯鈺眼中還帶著的溫情後一秒就變成了冷峻的寒芒。
“其實,真正要篡謀奪位的不是夏侯楓,而是你才對;夏侯楓是太子,這皇位遲早是他的,他何苦要大費周折的來密謀奪位;而是你因為陳年舊怨一直跟夏侯楓糾纏不休;你不但暗地裡培養殺手,還奪去了人家的愛人——”
“夠了——”夏侯鈺忽然厲聲打斷了白琳的話。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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