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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夏侯楓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說不定你呈交給皇上的那些罪證也是假的呢?反正證人已經死了,沒有人可以證明什麼。”
當過往已成回憶
望著她對自己不屑一顧的態度,夏侯楓忽然笑了:“你說的這些確實是真的,興許諸葛梵天真的有能耐,說那些證據是捏造的,不過,你不要忘記了,我手中還有鈺兒的親筆書信;那些字跡才真的是致命的打擊;我想鈺兒也一定知道這些,故此才願意老實待在牢中…”
看來,夏侯楓還不知道納蘭翠兒將那些證據秘密交給她一事;她忽然笑了,“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奉勸殿下一句,還是不要枉費心思了。”
“好哇,那就試試。”
“你是不是又要跟我打賭,賭鈺兒能否活著走出天牢?”
“不,這次變了。”夏侯楓俊美的臉上帶著得意。
變了?不管是什麼,她都沒興趣;也可以說是她不敢賭。“沒興趣。”
“慢著。”
夏侯楓追到她身後,輕語:“你真的是百花嗎?”
她慢慢轉身望進他眼底的疑惑,淡然笑了,“我是,你信嗎?”
夏侯楓見她驀然回首,她眼裡的泰然自若讓他無法接受,疑惑多與信任。
“既然不信,何必要再追問?”
見她飄然離去的身影,他呆住了。她真的是百花嗎?她真的變心愛上鈺兒了嗎?他還是無法相信,該說是無法接受,不能接受自己曾今深愛的女人愛上另一個男人。這對自己是個打擊,是對自己魅力的否定。
世界在改變,人也在改變;只有人改變了,再能更快的適應社會的腳步,不然無法,在立足與社會上。
每一次的愛人離去,不要埋怨誰;該從自己身上找理由。
當然,沒有完美的人生;愛人的離去有主觀原因也有客觀的原因;如果已經真的不能挽回了,何苦要在執著下去?那樣將會傷害更多的人,同時受傷的最深的還是自己,自己的心停在那裡糾葛不休。
當過往已成回憶,何不爽快的放手;那樣對彼此都是一種解脫。
佳人佳婦福壽同天
白琳捂著夏侯鈺的眼睛,牽引著他慢慢的走出天牢的牢門。他在大牢裡呆的太久了,忽然出來見到陽光,她怕那陽光刺痛他的眼睛。索性用自己的芊芊玉指捂住他的眼睛,帶著他一起走出牢房。
十多日牢房裡的生活,讓夏侯鈺變得滄桑了不少。
“我可以睜開眼睛了嗎?”夏侯鈺抿嘴微笑問。
“不可以。”白琳趕緊吆喝。
“我們不是已經出了天牢了嗎?為什麼我還不可以睜開眼睛?”他聞見外面新鮮的空氣了。
“沒有為什麼,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聽話了,乖——,在堅持一會…。;保證有驚喜。”
聞言,夏侯鈺輕柔一笑;她怎麼還這麼調皮。他任她捂著自己的眼睛,跟隨她的腳步一直跟著她走。儘管他看不見,但是可以感覺到她的用心良苦。
其實,要說秋日的陽光也不是很耀眼,他閉目適應一會就足夠了,然而,她想要讓他看見了卻不是眼睛高且遼遠的宮牆,也不是皇宮的青石板路,更不是一些面無表情的宮人,也不是王爺裡一派蕭條的景象,而是…。。
望著王府裡一派宅紫嫣紅的景象,那綠的樹;紅的花兒,青的草,金黃、橙紅的菊花,深紫、淺紫的忽忘我,還有一片白色的桂花,大紅的月季,百媚千姿的蝴蝶蘭…還有大花蕙蘭、文心蘭、紅掌、萬壽菊、秋海棠......
聽著她如數家珍一樣的來報這些花名,夏侯鈺欣慰的將她攬進懷中;“你要種花呢?”
“這些都是為了迎接你出來,特意準備的;還有還有呢——”她從夏侯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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