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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皇后對眼槓上了。後宮之中能跟皇后抗衡的妃子也就清妃一人;後宮之中皇后看在眼中的也唯獨清妃一人。
兩個傲視天下的女人,她們之間又有著怎樣的對壘呢?當初皇后跟太子設計這局的時候,就將清妃也一併算在了其中了。
女人之間的對壘
太子跟惠王之間的帳要算;太子妃跟惠王妃之間的帳也要算;皇后跟清妃之間的舊賬更要算。
清妃、皇后互相對視的眼底,風起雲湧的同時也在各自為營。
“臣妾見過皇后娘娘。”清妃欠身行禮。
皇后揚唇暗笑,“免了。”縱使她在蠻橫,她始終要稱呼她一聲皇后。
“清妃為何匆忙來此啊?”
“臣妾聽聞皇后帶著宮廷刑法的嬤嬤們來了子涵宮,所以,也跟來看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想知道又是誰惹了滔天的罪過能讓皇后親自出面?”清妃說話的時候,腳步慢慢走到白琳身邊。顯然她擺明了是跟白琳站在一條戰線上的了。
“惠王妃撞掉了太子妃的孩子,南朝百姓的福星;你說這是不是天大的事情?”皇后反問。
“錯分有意跟無意,太子妃不待通報,來子涵宮裡作甚?”清妃反問了一句。
白琳聽了清妃的辯駁,當即在心中為清妃豎起了大拇指;剛才這句話就是她想說的。那個死女人不在東宮裡待著孕育孩子,來她子涵宮裡做什麼?況且,她們又不很熟悉;再說,她來的時候也不通報,連個屁也沒吱一聲,她又怎麼知道她撞到的就是太子妃?
“這麼說來,清兒你是在包庇惠王妃了?”
“臣妾不敢,皇族成員但凡犯了罪的都要經由宗人府查辦,後宮女眷才可由皇后娘娘您親自審理;且惠王妃是親王的妃子,不在後宮之主管轄的範圍內。”清妃這句就是呆子也聽出來了,她是在說皇后越權了。
皇后聽得出清妃話裡的意思,她抿唇淺笑,“清妃,你可以藐視哀家,但是你不能藐視皇室血脈,更不能藐視枉法。”
“臣妾不過是個半老徐娘,惠王妃也還是個孩子;藐視皇室血脈,臣妾不敢惠王妃也不敢,至於藐視枉法,那可是死一萬次也不敢為之的重罪。”
皇上也參合進來了
“既然如此,你還在這裡待著做什麼?你待在這裡就是阻礙了哀家執行歷律,惠王妃已經認罪了,哀家要執行自己手中的權利,來為太子妃肚子裡的孩子討回一個公道——”
“臣妾怎沒聽見惠王妃認罪?再說皇后娘娘您也代表不了南朝枉法、歷律。”清妃言畢低頭問跪在地上的惠王妃,道:“惠王妃你可知罪?”
“兒媳不知自己犯了何罪?”白琳委屈叫冤;儘管她心中有些自責,但既然清妃出面了,她當然力爭一次了,她又不是故意的,大不了上次納蘭翠兒陷害她的事情她們扯平了,以後互不相欠。
惠王妃喊冤,清妃眼神凌厲追擊皇后的眼神回瞪。她就不信那柔軟草地摔一次就滑胎了,清妃可不像惠王妃那麼好欺騙;好歹她年輕的時候也從宮鬥裡一步步走到今天,她什麼樣的陰謀沒見過。
“你是在說哀家錯怪惠王妃了?”皇后斂息問。
“是錯怪,還是栽贓,有些人心中自然明白?”
“夠了,你擺明了就來為惠王妃開拓罪名的,你休想——”
“皇后又為何非要治惠王妃的罪?又在為誰掩飾罪名?”
“你?——”皇后指著清妃,險些發怒。
清妃毫不在乎的回望皇后。大殿裡的宮女全都低頭不敢大聲出氣。
白琳心想,皇后給不會跟清妃動起手來吧,若是她們兩個真動起手來,她就趁機逃跑——
這兩個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皇上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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